到地下一座庞大辉煌的地宫。

又绕过几条路,三人来到一处阴森寒冷的地牢。

地牢中,铁链的禁锢下,是一个个身受极刑奄奄一息的细作和刺客。

嬴政冷眼看着这些人,只觉得刚才对宋知云还是太过温柔了,应该把她带到地牢再折磨一番的。

罢了,轻易死了就死了,女子嘛,身子总要比男人更柔弱些,还是得怜香惜玉点儿。

嬴政面带笑意缓缓走到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面前,问道:“怎么?还不肯为寡人做事吗?”

面前的男人早已奄奄一息,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朝嬴政吐了口唾沫,被嬴政侧身轻盈躲开。

“秦王政!你个残忍暴君!你不配当这个王!我要杀了你!”男人大骂。

嬴政表情未变,“你是听不懂寡人的话吗?既然听不懂的话,那这双耳朵就别要了。”

他说完轻轻扫了一眼一旁的寺人,寺人会意,拿上刑具就朝男子走去。

嬴政再次头也不回地抬脚走人,身后蒙恬蒙毅随即跟上,三人听着身后的惨叫声又回到了寝宫。

短短一会儿功夫,寝殿内地上的血迹已被清扫干净。

夕阳西沉,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巍峨的宫殿上,与漆黑的殿宇交相辉映,显得庄严肃穆,气势恢宏。

蒙恬蒙毅向嬴政拱手告退,殿内便只剩下他一人,那抹黑金色的修长身影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孤寂。

不多时,赵殷从甘泉宫赶回,见嬴政正独自高坐于王座之上,手中握着一只玉卮,神情淡漠地饮着酒。

赵殷上前一步,恭敬禀报道:“大王,那男婴确为太后与嫪毐所生,可太后却对嫪毐谎称孩子已夭折,且态度冷淡,还以疲惫为由将他遣走。”

嬴政闻言,放下手中的玉卮,眉梢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哦?那吕不韦呢?”

赵殷低头答道:“相邦大人并无异样,向太后禀报完今日早朝政事后便匆匆离去,未作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