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出了一个小包,裤子的弹性又反压着他的勃起,他的阴茎只能侧歪在腿上,看着就像他的裤子里趴着一条泥鳅。计江淮的脚紧紧踩着床单,他挺着腰,想要更用力一点的刺激,奈何布料减缓了摩擦,他感觉到的只有细微的、凌乱的、像小虫子爬来爬去的骚动,这只能挑起他的性欲,但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计江淮流了很多前列腺液,裤裆的水痕也越来越大,他被欺负得太久了,心中的欲火烧得他很难受,他开口哀求道:“我想射……”

乌以沉将他身体里的按摩器档位拉到最大,他吓了一跳,“呜呜!”叫了几声,他扭动得更厉害,喘息也更加剧烈。极速震动的按摩器疯狂攻击着他的敏感地,他歪着脑袋贴着乌以沉,忽然浑身一抖,他像块被蹂躏过的面团一样软了下来。乌以沉从他裤子里闻到了精液的味道,计江淮在被拥抱时会变得很敏感,是肌肤相亲让他放松警惕。

计江淮出了一些汗,裤子里更是一片潮湿,他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感觉到背后的手臂在隐隐发麻,他像小猫一样用头蹭着乌以沉的脸,撒娇道:“我手麻了,可以把绳子解开吗?”

计江淮被绳子捆绑已经半小时,他反绑的手臂又被乌以沉压住,早已有些血液不通。乌以沉暂时放过了他,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解到一半乌以沉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绳子从计江淮身上胡乱扒拉下来。

计江淮脱掉了裤子,内裤一脱下来就涌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味,计江淮不敢低头看,他光凭感觉都能知道里面脏透了,他的阴茎有些皱缩,正软趴趴地垂在他两腿之间。乌以沉把他的内裤丢到地上,还不忘欺辱他一句:“你内裤好脏啊。”

计江淮瑟缩着肩膀,他委屈又内疚地说:“对不起……”

高潮后的计江淮性格变得柔软,无论骂他什么,他都会紧张地道歉,原来高潮不止带走他的理智,还会给他带来脆弱。他问:“这个可以停下来吗?”

计江淮刚射过,而顶着他前列腺的按摩器还在“嗡嗡”作响,乌以沉看他的表情有些难受,便说:“等它没电了就会停下来了。”

计江淮的眼睛蓄起了泪光。即使是最大档位的耗电,这按摩器至少也要20分钟才会因为电量不足而减缓振幅,可他现在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刚刚还夹道欢迎的高潮来源,现在变得极其恐怖,正如可怕的虫子一样疯狂啃食着他的理智。

穿着一半衣服比完全赤裸更要色情,未脱下的衣服遮挡了一半身躯,看起来像是急匆匆的性爱,是瞒着外人进行的淫秽交易,又像是上位者的特殊癖好。

乌以沉让他咬着衣摆,刚好能堵住他一直叫唤求饶的嘴,乌以沉拿来一根震动棒,他一只手抱紧了计江淮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将震动棒顶着计江淮的阴茎,直肠里的按摩器和阴茎上的震动棒一起折磨着他的敏感地,他紧紧抓着乌以沉的衣袖,慌张失措地被迫接受来自内外两重的震动,即使他很想逃,但还是乖乖把腿张开了,口水和眼泪一起弄湿了嘴里的衣服,计江淮仰起了脖子,他的眼珠子后翻,在阵阵吵闹的震动声中他再次高潮了,这次他只射出了一点点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震动棒上。

计江淮二次高潮后,他的不应期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再过了数十秒后,他意识到乌以沉还在继续,他的下身都被震麻了,无论在冥塔锻炼了多久,他的界限还是两次,第三次的高潮将会是摩擦伤口一样的刺痛。他拼命摇着头,因为嘴里咬着布料,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乌以沉的手一直扶着震动棒,他的手也被震麻了,他扯下计江淮嘴里的衣服,计江淮的牙齿在发抖,乌以沉亲了一口他嘴唇,计江淮语无伦次求饶道:“阿沉、阿沉……我不行了……关掉吧……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