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以沉看到他脱衣服便觉得自己也得脱几件意思一下。
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在这个像酒店一样的地方,如果不做点事情就好像白来了一样。
计江淮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裤子全脱掉了,白花花而瘦长的手脚露出来,他只剩下胯上的内裤、和脖子上的深棕色项圈。
那项圈跟他的身体很契合,他满足地笑着,主动坐过来把手覆在乌以沉的手背上,他说:“我一直都很想要项圈,我真的很高兴。”
乌以沉面对着他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计江淮爬下床,他跪进乌以沉的腿间,肆意地伸长脖子享受乌以沉的抚摸,乌以沉的拇指按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很硬,有明显的沟壑,那一瞬间乌以沉意识到了古怪的事情:原来他是那么鲜活地存在着。
计江淮的脸色柔软,他轻轻问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点点头,他起身带着计江淮到防水布那里去,计江淮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乌以沉看着桌子上的鞭子和皮拍,犹豫着该从哪个开始。
计江淮跪在防水布中央,他将双手手心朝上,提议道:“你可以先用藤条打我的手心。”
乌以沉拿起了藤条,他记得调教师说过藤条泡水后会变重,打人会更痛一点,但即使不泡水,打在柔嫩的手心上也会钻心地疼。
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然后生涩地一挥,藤条打歪在手指上,计江淮的四根手指都慢慢浮出红色的痕迹,乌以沉愧疚道:“我打偏了。”
计江淮赶紧说:“没事的,请继续吧。”
第二次打中了手心,计江淮的手臂抽了一下,这是疼痛的下意识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把手心重新张开,乌以沉看他执意坚持,便挥手打下了第三次。
直到打了七八次,计江淮的手心都红透了,乌以沉才想起调教师最后说过的话:【立安全词。】
乌以沉放下了藤条,他朝计江淮的手心吹了几口凉气,说:“我们还没定安全词呢。”
计江淮的手心疼得合不起来,他摇摇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需要。”
乌以沉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看中了一条散鞭,他朝床上一指,说道:“去床上趴着。”
计江淮顺从地爬到了床上,他撑在床单上撅起屁股,那屁股被内裤包裹着,显得圆润而饱满。
乌以沉用食指勾住他的屁股缝将他的内裤扒下来,他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乌以沉的视线躲闪着,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他后穴和性器的模样。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用散鞭的鞭毛扫着计江淮的皮肤,他记得这种散鞭的调情意义大于惩罚意义,鞭毛会将力度分散,也就没有很强烈的痛感。他用中等的力气甩下一次散鞭,计江淮诚实地接受住了,乌以沉又打了一下,计江淮的屁股上缓缓出现了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乌以沉感觉到了一点凌虐的快感,他觉得不过瘾,便去换了一个硬的皮戒尺,他坐到床边,让计江淮趴在他的腿上,计江淮的身体只占据很窄的位置,往旁边挪一点就会重心不稳摔下床,所以他不得不贴着乌以沉的身体,这种摇摇欲坠感让他的精神紧绷。
乌以沉揉着计江淮的屁股,那手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像一团馒头,稍微用力就会带动后穴的括约肌往旁边拉扯,乌以沉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终有一天他的鸡巴会插进那后穴里的事实。乌以沉喃喃道:“你好软啊。”
在近距离下更能估算好力度和角度,乌以沉挥动着皮戒,那硬实的板面一下一下落在计江淮的屁股上,每一次落下不仅是皮肉上的疼痛,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对精神也是一种煎熬。计江淮咬牙忍耐着,想着60分钟很快就会过去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每当他想回头求饶时,脖子上的束缚感都在警戒着他要乖乖听话,他细细感受着项圈的材质和松紧,不自觉放缓了呼吸,继而有了些窒息。
疼痛累加而不能散,计江淮出了些汗,他的手指紧紧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