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了,还要耐下性子给别人做口交,这无疑是对他的酷刑。

计江淮伏趴在乌以沉腿间,用他刚刚接过吻的舌头舔舐乌以沉的阴茎,毫不嫌弃地整根含进嘴里,他把阴茎舔得满是水光,珍重地像在舔什么宝贝。

之前第一次被口交的时候,乌以沉心里满是紧张,担心自己顶伤他喉咙,担心他反呕,又担心自己没有洗干净,种种顾虑让乌以沉没法尽情享受快感。而这一次乌以沉感到更多的是安心,他高兴计江淮的乖巧听话,庆幸自己能遇到计江淮真是太好了。

乌以沉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在兴奋地冒前列腺液,计江淮也不嫌脏,他用舌头把液体卷进肚子里,这是一种讨好献媚,牺牲自己来容纳这污秽,把自己当成垃圾桶、厕所,来接受主人的一切恩惠。

乌以沉喘着粗气叫他的名字:“江淮……江淮……”

计江淮一边舔舐一边抬起眼睛望向乌以沉,乌以沉摸着他的头发,爽得直把脑子里的想法都用直白的语言说出来。

“江淮……你好漂亮……”

计江淮愣了一下,接着他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阴茎,来报答这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赞美。

计江淮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也很少会认真观察自己的样子,因为眼睛和脸型都跟父亲太像了,他讨厌父亲,自然也不会对自己的脸有多大信心,泪痣也被他当成一个平平无奇的胎记,很少人会赞美他,他也几乎听不到别人对他样貌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