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疼痛而痉挛冒汗,乌以沉仍在用力摁着烟头,他的指甲掐着烟纸,将火星完全熄灭在计江淮的大腿上,火星烧穿了肉,烧熟了皮下组织,烟草和纸屑混在熟烂的皮肉里,一股蛋白质烤焦的味道顶替了烟草味。

计江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他惊恐地承受着无妄之灾,毫无预兆的惩罚勾起了他的应激,他浑身僵硬着,只有眼泪在哗啦啦地流。

乌以沉提起烟头,计江淮惨白的大腿上被烫出了一个丑陋的血窟窿,血水混着烟草碎流了出来,乌以沉将烟头丢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他的神情依旧,完全不像刚刚在虐待人的样子,他又从烟盒里取了一根烟,火光摇曳的一瞬间计江淮也跟着搐动,乌以沉吐出新的烟雾,他说:“你演得太假了,以后不准对我说谎。”

乌以沉就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恶心他的,就是想看到他被应激得奔溃的样子,计江淮要是想遗忘过去重新来过,那就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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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两人一直到天际微明才睡去,计江淮强撑着睡意去浴室清洗,顺便处理了一下大腿上的烟头伤口。腿上的血窟窿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虽然不流血了,但一动还是会痛,计江淮去找了药箱,忍痛用碘伏擦了一下伤口,棉签擦过之处流下深红色的水,分不清是碘伏还是血又涌出来了,计江淮用止血贴盖住了伤口,再穿上一条干净的长裤,这套睡衣还是以前乌以沉买给计江淮的。

计江淮回房的时候乌以沉已经熟睡了,计江淮放轻手脚爬上床,他平躺着等待睡意降临,太困了反而有些睡不着,何况天边渐亮,计江淮累得脑子隐隐发痛,忽然,乌以沉在睡梦将计江淮强行拉进怀里,双手还紧紧捆住了计江淮的腰,贴着计江淮后颈的呼吸吹进他的发梢,吹得项圈发烫,计江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就像荒芜的沙漠,什么感情和感觉都没有了。他躺了很久很久,直到睡意重新将他笼罩。

乌以沉醒来时还没有想起床边人,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大约半小时之后,他意识到怀里空空如也,再睁开眼一看,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乌以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最近极少会睡到这个时候,计江淮一回来,他就变回了以前慵懒松懈的状态。乌以沉起了身,他先去洗了一把脸,在下楼时他听到了厨房里传来了动静,计江淮正围着围裙在灶台上忙活,看砧板上剩下的材料,计江淮似乎在煮着玉米胡萝卜汤。

乌以沉走近厨房,他靠在门框上,说:“我还以为你又会跑掉呢。”

计江淮转过身来,他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右手手腕上还戴着手表,他的表情一愣,然后列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不走了。”

乌以沉注意到计江淮换上了一套熟悉的家居服,这套衣服还是以前乌以沉买给计江淮的,计江淮悄悄醒来,用备用的牙刷和毛巾洗漱,再下楼做早餐和煮汤,一切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乌以沉走近他,掀开他的围裙要扒他的裤子,计江淮呆站着没有半点反抗,任由自己的裤子被扒至膝盖,衣摆微微遮住了内裤,他洁白的大腿上出现了一块正方形的止血贴,乌以沉伸手用拇指在止血贴中间按压了一下,计江淮疼得僵住了腿,乌以沉抬起眼看他,计江淮下意识就把视线躲开了。

乌以沉起身,帮他把裤子穿好,计江淮别着脸,一直在躲着乌以沉的视线,乌以沉揽住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拉近了,乌以沉的凑近让计江淮吓得闭紧了眼睛,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却只感觉到一个清凉的吻贴在他的脸庞上,他再睁开眼,在极近的距离里对上了乌以沉的双眸,乌以沉的凝视令他不知所措,他不安地也把嘴唇凑过去,在乌以沉的唇上亲了一口,还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乌以沉被这主动的示好哄得很满意,他眼里的阴霾散去,转而换上了一副晴朗的面孔,嘴角的笑容也变得真挚了,他松开了计江淮,走到灶台边问:“在煮什么呢?”

计江淮有些胆怯,乌以沉的情绪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