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便占去了一半空间,房间的窗户是一整面落地弧形窗,窗边的地毯上还堆着玩偶,看那玩偶的工艺和款式不像是国内常有的。
计江淮问:“这是谁的房间?Toby的吗?”
左丘说:“他以前住过这里。”
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已经很久没有翻动了,左丘将计江淮扶到床上,计江淮有些不安,他一直看向窗外,这个房间对着远处的一条运河,河边只有运输船,一到傍晚休息时间便很少亮灯,整个视野一片漆黑,灯光渺然,只依稀能看到天上月光照亮云朵的边际。
左丘摸着计江淮的脸将他的视线扭了回来,左丘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笼罩了计江淮的半边脸,左丘歪头亲了上去,计江淮还没有准备好就被左丘的舌头入侵,他下意识往后躲,左丘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左丘慢条斯理地用舌头探着计江淮的唇齿,左丘的体型太大了,他压下来的时候完全没有给计江淮留有余地,计江淮像被怪物扑倒了,接吻变成了怪物的索求。
左丘的亲吻从嘴角延伸到脖子,左丘用牙齿轻咬着计江淮的脖子,坚硬的牙齿上下压着他的喉结,计江淮感觉到毛骨悚然,他抓紧了左丘的衣袖,祈望着左丘能温柔一些。计江淮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左丘把手心按在计江淮的胸口上,他用虎口往上推着计江淮的胸,手心滚烫,每每抚过心脏,计江淮都感觉浑身燥热得发抖。左丘继续往下吻,冰凉又柔软的唇在计江淮的腹部留下一条竖直的痕迹,左丘解开了计江淮的裤子,在右腿的断口露出于灯光之下时,计江淮忍不住收紧了腿,而左丘却将他的右腿捧起来看,左丘的视线像在欣赏艺术品,他用指腹揉着计江淮的缝合口,当初缝住截断口的生物线已经被吸收消失,断口的愈合非常好,新肉与老肉互相融合,这残肢已永远地变成了计江淮的一部分。
计江淮右腿膝盖以下的感觉都变得非常迟钝,连摔了一跤、断口直接砸到地面也没有特别痛,他的双腿膝盖都有被磨红的痕迹,那是他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爬时蹭出来的。
左丘放下了计江淮的大腿,他俯身揽住计江淮的胯部,右手握住了计江淮的阴茎,左丘伸出舌头给计江淮做口交,宽厚的舌头从阴茎根部往上舔,湿湿的又有些硬的舌头卷着计江淮的柱身,舌苔面摩擦脉络,舌尖挑逗龟头,计江淮有些煎熬,他很久没有剃毛了,现在已长出了不少毛发,他习惯了自己是光秃秃的,现在看着左丘的脸埋进他茂密的毛发里他就感觉莫名的羞耻,他的毛发顶着左丘的脸,左丘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望着他,将他的一切羞耻和窘迫收入眼底。
左丘的口交技术很好,但计江淮还是没能硬起来,他推开左丘的脸,推脱道:“别弄了,我不用了,我硬不起来的……”
计江淮的阴茎没什么变化,只靠前面是不够的,左丘往他腰下垫了一块枕头,将他的腰抬高后,就将润滑剂涂在他的穴口附近,左丘拿来安全套套在手指上,他借助润滑油缓缓将手指插进计江淮的后穴,计江淮咬着牙,他还是不习惯异物入侵的感觉,不管他跟多少男人肛交过都难以忍受,左丘的手指很粗,逆向的开拓让肠道受惊,肠肉的挤压让手指寸步难行。计江淮每分每秒都在想着要不算了,可他不敢说出来,左丘给了他地方睡觉,给他药吃,还给他做了好吃的饭,他要是连这都忍不下来还有什么用呢。
性事变成了一定要完成的任务,计江淮做着深呼吸坚持,侵入物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计江淮用力放松着下半身,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有快感了。
计江淮明白了,乐乐和Toby肯定是出去了,不然左丘怎么会来找他呢,他的顺序在乐乐和toby之后,因为他们两个不在了,左丘才会拿计江淮将就一下。
计江淮的后穴太紧了,以现在的扩张速度太过缓慢,左丘将他后穴扩张到两指之后就将一个震动肛塞插了进去,肛塞的勾弧刚好顶到了计江淮的前列腺,震动在他身体里散开,酥麻的感觉逐渐顶替了被入侵的不适感,计江淮长舒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