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唔......”话音未落,饱满圆润的龟头已经没入穴口,秦锐爽得头皮发麻,顺势将整根阴茎插进肉道,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何鹿被压在门上上下晃动,紧闭的房门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门外经过的人一听就能明白里面在干什么好事。小孩羞得面红耳赤,无力地捶打了秦锐几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着急,从门口到床上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
秦锐简直要干疯了,揉着儿子的乳房又舔又咬,何鹿带着哭腔说背疼,他便将人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身体悬空的恐惧让何鹿不由自主抱紧父亲,紧致的阴道自主收缩绞紧那根粗大肉棒,秦锐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能体会到绝顶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整个房间,何鹿趴在爸爸肩上哭得可怜,下面被插得又痛又爽,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哭求:“爸爸...不要了...呜呜......”
“爸爸还没射呢。”秦锐重新吻住儿子的唇,原本在房间里晃荡的身影忽然停住,抱着儿子站在原地大起大落地操干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何鹿呼吸一窒,恐怖的快感立刻将他淹没。整个人挂在爸爸身上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极深,他挣扎着想要逃离钉进宫腔的性器,反被男人掐着腰狠狠往下一按,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不久前看过的那场烟火像是重新在他脑袋里炸开一样,久久无法从高潮的余韵平复。
秦锐也不忍耐,直接将浓精射进宝贝子宫,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床上的两具赤裸身体肤色对比强烈,身形差异也足够鲜明,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压在自己瘦弱白皙的孩子身上奋力耕耘。
“呜...爸爸...慢点......”何鹿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膝盖曲起压在胸前,被爸爸顶得不住晃动,视线根本无法对焦。
尺寸惊人的阴茎从穴口抽出,湿漉漉地带着水光,再狠狠插回去,将龟头捅进宫苞。秦锐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用简直能把人捅穿的力度狠干儿子,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压起来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
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何鹿忽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忍不住抬手去勾男人的脖颈,想要他亲亲自己。
看出儿子意图,秦锐心中顿生怜爱,放缓动作,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顺从地伸出嫩红舌尖,被父亲一口含住,轻咬吸吮,何鹿眼神迷离,伸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扎手的短发,又摸到他的耳朵捏了捏。
像是被儿子这些小动作取悦到,秦锐停下挺胯动作,吻得越发动情。何鹿喜欢爸爸这样温柔对他,舒服得小声呻吟。
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平缓,不再有让他喘不过气的感觉,何鹿清晰感受到父亲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有力地冲击敏感的宫壁,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受孕,可被亲生父亲内射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得想哭。
“宝贝好棒,都吃进去了。”秦锐偏偏还要出声提醒,就喜欢欺负宝贝,看他羞到极致的可怜模样。粗糙手指揉上艳红的阴蒂,因快感而收缩的阴道将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夹得再次勃起。秦锐咬着儿子的乳尖,鸡巴在逼里慢慢磨了几下,待到完全硬起,才抽出来插进后面早被玩得松软的小穴。
两人从门口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客厅,从床上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落地窗前。酒店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沾染上他们淫糜的体液。
秦锐从背后将儿子压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饱满乳肉压得变形,在玻璃上印出清晰痕迹。
从几十层的窗户往下看,还能看见马路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汽车在来回穿梭,不知道底下的人抬头看,能不能看见玻璃后面有两个人正在激烈交媾。
何鹿双手撑在玻璃上,被干得全身泛红,一张口声音都在抖:“爸爸...不要了...停下......”
“快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秦锐抬起儿子的一条腿,鸡巴挺得飞快,被干肿的肉道将阴茎缠得更紧,爽得他腰眼发酸,“宝贝的小逼好紧,要把爸爸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