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沉沦,内心备受煎熬。

跟爸爸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本能地不敢向任何人倾诉,何鹿在万分纠结中跟爸爸提出住宿的决定。

“在家待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要住宿?”秦锐明知故问。

“住学校方便点。”何鹿低着头,小声回答。

“那么多人住一个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洗澡都要去公共澡堂,哪里方便了?”秦锐点了根烟,想把儿子拉到身边坐下,小孩却将手背到身后躲开了。

“我想住宿。”

“你们学校宿舍条件太差,”男人呼出一口烟,看不清表情,“别想不开,听话。”

轻飘飘的几个字让何鹿不敢再坚持,满心委屈地回到房间。

儿子的抵触情绪日渐增长,秦锐只能收敛起色心,对小孩住宿的事情松了口。

“真的可以住宿吗?”何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爸爸。

“宝贝想住,爸爸还能不让吗?”秦锐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在盘算如何让儿子彻底打消那个念头。

“谢谢爸爸!”

看见儿子许久不见的笑脸,秦锐罕见地生出几分罪恶感,轻咳一声道:“放个假把肉都放没了,晚上带你出去吃。”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酒楼,父亲特地为儿子点了道招牌醉虾,小孩尝了口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着吃了好几只,秦锐也不拦他。

浸泡活虾用的是白酒,根本没什么酒量的小孩吃到一半就晕晕乎乎地睁不开眼。

“宝贝醒醒,回家了。”秦锐摇了摇趴在桌上的儿子,没有反应。

爸爸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何鹿努力想起身,却连根指头都没动起来。秦锐笑了笑,弯腰把儿子打横抱起,去了停车场。

何鹿感觉自己像置身海底,水流一阵一阵冲刷着身体的敏感点。胸前束缚消失,乳头被水草缠绕勒紧,又疼又痒,几尾小银鱼调皮钻进下体难以启齿的秘密里,在紧窄的肉道中尽情扭动身体游曳,从体内流出的湿滑液体悄无声息融于海水,温和而隐秘的快感裹挟着他漂了很久,直到意识再次模糊。

醒来时头还有些晕,何鹿回想起昨晚那个惬意的梦境,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发现身上除了内裤啥也没穿,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是谁帮他解的束胸?

“宝贝睡醒了。”秦锐转开门把从外面进来,坐在儿子床边,掀开他闷住脑袋的被子,“有什么想对爸爸说的?”

小孩愣愣地看着父亲,连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都没注意。

“这么重要的事,宝贝为什么要瞒着爸爸?”秦锐把儿子连同被子一起抱到腿上,“爸爸很伤心啊。”

小心保护了一年多的秘密还是被爸爸发现,何鹿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小手紧拽父亲的衣襟,“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