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怎么我感觉你话里有话呢?”
“嗯。”谢观鹤十分坦诚,眼里有些探究,语气仍是风轻云淡的,“从事后来看,你们落在河里了,按照有些人睚眦必报的个性,我还?以为那里会有条冤魂。”
顾也闻言,竟又笑了,“可人总要赌一赌吧,就不许我赌一把江临琛反骨,一定会来找温之皎,能让我最快解困吗?”
“生?命垂危之时还?能想到这一步?”
谢观鹤问。
顾也道:“你记得我们之前去猎场打猎吗?”
他道:“那里的动物?实在温驯,但求饶时的样子都很狡猾,会哀鸣,流泪,发抖。然后在你放下枪管时,冲过来扑你。”
顾也却十分坦然,他自觉没?有说谎,温之皎在车上时抢方向盘时,那眼睛亮得跟动物?似的。
“你像生?了癔症。”谢观鹤顿了下,道:“你直说你见色起意我都觉得还?好,但现在你却在用修辞手法?讲这些话,很恐怖。”
顾也:“你没?理解我的意思。”
谢观鹤道:“你的意思难道不是她如猎物?一样让你心软了?”
顾也道:“不是,我在说我后悔救她了。”
谢观鹤:“……?”
顾也煞有其事地摇头,“她被我救了第一件事就是扯我头发打我,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猜到了我得靠着她引江临琛过来,有恃无恐地骂了我一天?一夜。”
谢观鹤笑出?声?了,“越说越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