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头一次听圣轩提起从前的事,他一直以黑街对他来说是个抹煞不去的丑恶记忆,虽然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络,但是介于过去……彼此一直没有当初交朋友时那么推心置腹。
“因为我自己也得处理自己经过那件事之后的后遗症,和你们每个人都一样,我也受了影响。光安抚自己就够吃力了,哪还能再做其他的事。”
“是吗?”亚治低下头,凌圣轩的眼睛一直是让他洞悉一切的最佳利器,他不想在他面前现形,把他好不容易堆好的砖墙击个粉碎。
“不要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叹口气,无奈地爬爬头发。他的反应就是表明不相信他嘛,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他也会看不出来!“难道你从没想过我为什么离开的时候还带走千烨,为什么不让她留在黑街?”
亚治沉默以对,不作任何回应。
“亚治,是朋友才会劝你,或许我们这十几个人已经不像过去那种毛头小子年纪,喜好火里来刀里去的生活,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天天见面,但是我真的是基于朋友兄弟的立场劝你。”顿了下,凌圣轩已有跳出窗口之势。“冷?i都想得通你难道还会想不通?他已经重新去找真正属于他的生活,那在一旁敲边鼓的你,为什么反倒死心眼了起来?虽然我没想过有一天冷?i会成为一个榜样,但我还是要说,学学冷殃!”
说完,他便保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徒留开启的窗口,任由微风吹入。
学学冷?i……
如果时瑞洁会乖乖听从别人的交代的话,那她就不会是让每个人都头痛的时瑞洁了。
现下的她,正坐在一处咖啡馆中等待难得认识的台湾老朋友。
低头看看表,这动作她不知道做过多少遍,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出现在她眼前,所以她只好无聊地玩玩搅拌用的汤匙,一下子鼓敲咖啡杯,一下子敲敲杯盘。
“你真是一刻也静不下来,瑞洁。”男人像个熟检的老朋友一样,出其不意地拍上她的肩膀。“,过度活跃’这四个字送你刚好。”
“阿律,你那张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坏,除了糗我你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她说着,脸上仍露出愉悦的表情,看着一张美丽脱俗的面孔占据整个眼界。“喝什么?”问的同时她招手示意服务生过来。
“一杯咖啡。”宁文律连咖M也不看一跟,直接点了杯咖啡。
“好的,小姐,请稍候。”服务生有礼地回道,一双服直直投注在宇文律的脸上。那双眸似水、眉若篱雁、唇瓣樱红是不是就是在形容这位美丽得不可方物的佳人啊!
真可惜,名花有主了。
只见宇文律如雁似裁的眉头凝聚,如水的眼眸烧起火,起手揪住服务生的领子拉到面前,低吼:“白痴!你眼睛给我张大一点,看清楚,我是男的!”该死!胆敢在他面前说他是女人!
是男的!?服务生的瞳孔放大。
他竞是男人!
“你听清楚了没!”可恶!他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一直盯着他瞧是什么意思?
“是……是……”服务生涨红脸,赶忙连连称是。
“嘻嘻嘻……呼呼……”坐在对面的时瑞洁笑得乐不可支。“哈哈哈……”
赶走讨人厌的服务生,宇文律没好气地瞪向她。“你笑够了没?”
“快……快好了。”噢,她肚子好痛。“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习惯?”
“谁会习惯这种事。”被误认为女人很好玩吗?可恶!宇文律白了她一眼,喝下一大口水浇熄心中怒火。
“起码我就习惯了。”她指指自己,老天真会捉弄人,把一张美女的脸挂在男人身上,又把一张俊帅的面孔挂在女人身上;颠倒阴阳的游戏有这么好玩吗?“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那张美绝的脸差点被她的话给气成猪肝色。“你来台湾找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看在他们同为老天戏弄对象的份上和这个损友交往,真惨,和她站在一起老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