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只见Felix微微一笑,摇头表示放弃喊价,于是一座清朝的彩瓷马落入某人之手。

“为什么不喊了?”她问,刚才看他明明是很想得到那匹瓷马的。

“那是我带来这里拍卖的。”简单一句话和顽皮的眨眼动作,让时瑞洁立时明白其中道理。

原来是这样!“你好贼!”

是谁说跟外国人做生意最不容易被骗的?眼前就有一个外国人故意喊高自己拍卖商品的价钱谋利。

“我只是善用收藏家偏执的心理。”来到黑市不只是丢钱出去,善用机会的人也能在丢钱出去的同时赚回一笔。

“是阿!”时瑞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商场上的事情她向来就不怎么感兴趣,那些尔虞我诈――还是交给老哥去玩比较好,她很清楚自己没办法和商人打交道,那会死得很可怜。

就这样,在一阵又一阵的漫天叫价下,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

连续两个礼拜不见假面的人影,老实说,她挺想他的!时瑞洁叹口气无奈极了。

怎么办?她喜欢上他了。唉!有气无力地跌回房,连Felix都问她最近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没精神。怎么办?为什么她会喜欢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善根又是个同性恋的男人?眼光特别也得有个限度吧,这种“特别”只怕让她老哥知道了又免不了一顿排调。

“我的手下是几天没给你饭吃了,要不然你为什么走路会像鬼在飘。”连魂魄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时瑞洁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即转过身。果然,她看到一张黑色面具,面具下是那一抹夹带嘲讽的熟悉笑容。一时间,分不清是惊是喜、是气是恼,千头万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行。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想念谁,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就知道会再和他见面的,但是,独独对他……他们才认识两天他便像失了踪似的不见人影。为什么她会因此觉得浑身不对劲?而且,才短短那两天的接触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发什么呆?”她似乎瘦了,锐眸细细打量她全身上下,白色面具之下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神色,他想看清楚。

“这两个礼拜,你滚去哪儿了?”

“注意你的措辞。”示意手下退开,他上前环住她的腰身,强迫她和他一道走上楼。“你是没吃饭吗?腰又细了。”

“说,你这两个礼拜到哪儿去了?”

“去办点事。”揪出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贪心小人,想潜入他的地头偷走拍卖物。

哼!也不掂掂自己身上几两重。

“哦。”轻轻应了声,她不再说话,突然的沉默明显得教假面置疑。

“你之前看到我不都是粗声粗气的吗?怎么突然转性了?”转眼间,他们已经在他的房间里,假面倒了杯酒给她。

“我不知道。”时瑞洁接过手,不问是什么,仰头喝下一整杯,酒里的辛辣呛得她差点说不出话来。“咳、咳……我……我不知道。”

坐在她身边的假面出手在她后背拍了几下。“喝点水。”

“不、咳、咳……不用。”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只知道――“我想你!真的真的想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是……可是就是想你,想得好难过。”

没料到会听见她坦率的表白,一时间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是个同性恋对吧,但我不是啊!你只爱男人,但是我……”候地收口,她差点冲动地说出自己是女人。

老天!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女的,那他会怎么对付自己?他会认为她骗他吗?而她的确是偷潜进来另有所图的啊!

怎么办?

“我不是同性恋,而你――”将她压下平躺在床上,抚过白色面具下外露的眼睛,嘲讽的笑已不复见,丝丝的暖意渗入彼此的气息。“真是个男人吗?”

两个礼拜,个性中隐含淡漠的他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