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你――很有趣,你知道吗?”这是什么感觉?当他在看到她脸红的模样时,忍不住想更靠近她,明知道不但还是忍不住。暗黑性格的他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自我中心主义者,在这个拍卖宴会场上,那个装模作样、假装亲切温文的亚治并不存在,他也没有办法装下去。

假面――既邪又恶,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喂,你又在想什么了?”想拉开他从后头钳制住她腰的一只大掌,谁知道反被他纳入双臂。

“男人的腰有像你这么纤细的吗?”这样的身体曲线怎么看都不会是个男人,要当个男人,她的体型得更壮一些。

“你……放开我……”不知气若游丝,是不是就像她现在这种说话的语气?

“你到底想怎样?”天啊!从Felix那个同性形跳到假面这个禁区,她的下场一样悲惨。

“我对你――”他空出一只手扳过她的险,轻啄她唇角。“很好奇。”他的确很好奇她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让他冷漠的个性中衍生出调侃与刻薄,回想身为亚治时与她相处的情形。还不及这两天来以假面的身份和她对立来得精采,而他,喜欢后者。

“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让他不自觉地生出第三种新的性格?“你是咒师吗?还是本来就擅长探索人心?”看着她颈上昨天自己留给她的“教训”,自得的感觉又冒出来,仿佛这份印记就是宣告她属于他的烙印似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她真的不懂。

更不懂的是她的心好痛,好像被人活生生挖出来揪在手心里捏圆掐扁似的,好痛……痛得几乎要爆开!

“放开我呀!”惨了、惨了!这又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她搞不清楚了!

“不放!”他的语气教人吃惊的乌定,乍听之下真的教她担心他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啊!假面先生。”第三者的声音闯人他们看来暖昧的情境,一道清丽修长的女人身影晃人他们视线,白色面具下是显而易见的惊慌。“你们……”

“滚!”只一个字。说得不疾不徐,全然的冷冽,绝对的不给任何人台阶下。

“我对你……”

“如果还想买到你想要的金丝履鞋,Tina,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我……”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那道教人胆寒的眸光下只得退开。“是的,假面先生。”

待那可怜的女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后,时瑞洁以手肘推推跟前这个冷血无情家伙的胸口。“喂,你好歹也罢拿出一点绅士风度吧!她是个女人,要拒绝也用不着那么酷吧?”

提起绅士风度,这让她想起了亚治。唉,她要搬时他竟然一点紧张的反应都没有,这叫哪门子的绅士啊!

“绅土风度?”假面的语气充满不屑。“只有女人才会上绅士风度的当,那只是男人拿来骗女人的伎俩。”身为亚治的时候他看多了。

“你说这是什么话!我有个朋友就像个标准的绅士,在他身上永远能看见绅士风度,可也没有看他骗过哪个女孩子啊!哼,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

“是吗?”他知道她说的是他,头一回听见她说着对亚治的观感,他忍不住想知道更多。“那个男人……你喜欢吗?”

“谈不上喜欢啦!”时瑞洁晃晃手,完全忘了自己的“贞操危机”,一时忘情也就忘了自己正被个男人揽在怀里,一心只想把对亚治的观感说出来;当然,她没想到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是个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很……辛苦。”

“辛苦?”

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不喜欢说,不会因为任何事而生气,也不会对别人说自己心中的不满,完完全全像个大好人;但是说穿了,他也只是依照外面对他的印象扮演出合宜的角色,完全没有自己,这样的人难道不辛苦吗?”

唉,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你觉得他很可怜?”领她走至暗处,瞥了眼左右,确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