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好敏感。”
男人狰狞的性器跳了出来,温阮被段书落带着握上了它,手心的软肉被烫的一缩,干净泛粉的指腹按压在紫黑色的性器上,感受着柱身上凸起的筋络。
“唔”眼尾更红了。
温阮脸上全是害怕,退缩的情绪不断出现在心底,可刚被人舔开了的花穴却不是这么想的,兴奋翕张着穴口,期待着大鸡巴的进入。
段书落英俊硬朗的脸撞入温阮眼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叫段书落这么个文雅的名字,“阮阮要吗?”
“哥哥给你破处,让你舒服到哭好不好?”荤素不忌的话全部朝外面说。
这哪里是问题,完全就是通知。
温阮长发披散,微微有些凌乱,整个人被段书落压倒在身下,滚烫的阴茎磨了下穴口,温阮的腰几乎瞬间就软了下去。
呼吸急促。
呻吟又软又娇。
段书落直勾勾地看着他包满泪水的眼睛,眼中直白的兴奋几乎要让温阮溺死在里面。
“啊~!”
性器一寸寸撑开窄小的阴道,又水又软,在温阮害怕的眼神中,段书落抓紧他细白的手腕,狠狠朝上一顶,鸡巴顶开处子膜,直直地操了进去。
“!!”
温阮瞳孔放大,漆黑的眼睫颤啊颤,身体紧绷,口中的一句“不要”随着剧痛变成了急促地喘息。
“段、段书落……唔~!段书落……”这是温阮这些年来第一次喊段书落的名字。
可怜得不成样子。
处子血顺着淫液缓缓朝下流着。
男人骨子里的兴奋在此刻被段书落死死压了下去,嗓音很哑:“阮阮忍一忍,哥哥保证,很快就会舒服了。”
段书落也是第一次,其他时候不是自己手动撸就是没有兴致,浑身肌肉绷紧,线条流畅,每一寸都彰显着浓浓的男人味。
鸡巴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但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处子膜裂开的疼痛在此刻已经完全消失,花穴自动绞缩着,淫水充盈,软肉吮得鸡巴越发坚硬。
“啊~!!不……好快……呜呜……要被弄坏了……”
鸡巴快速抽插在软嫩的小逼中。
温阮雪白的肤肉紧贴着段书落小麦色的皮肤,随着男人凶狠的挺弄上下起伏着身体。
浑身缓缓冒出细汗,鼻尖变粉,漂亮的人夫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彻底绽放开自己,指尖蜷缩,逼肉紧缩,“不……呃~好爽……要被操坏了……哈啊~!”
“呜呜呜……老公……”
温阮眼尾通红,泪珠充盈眼眶,在快速又混乱地顶撞中,喊着身上的男人“老公”。
段书落眼眸深邃,不管怎么看都是凶的,身体里的燥热因为温阮的一句老公越来越多,性器狰狞,一点点开拓着青涩的穴道。
稚嫩的粉肉不停被性器碾压。
龟头圆润,激动到吐出黏液,一边顶撞着花穴,一边奋力找寻着另一处可以让自己进入的地方。
“阮阮喊我什么?”段书落狠操着温阮,柔软的大床吱吱作响,耳边呻吟婉转,男人凶得可怕,“为什么要喊我老公?”
温阮哭着。
“和沈寒云离婚好不好?离婚了老公就可以一直操阮阮了。”
“啊~!”
温阮白皙的指尖想要抓紧什么,最终只能抱紧段书落的背,摇着头,眼底的泪水多到往下滚落。
穴肉却越发咬紧着性器。
粉白的小肉棒兴奋到不行,翘在小腹上,随着段书落操弄着花穴,吐出黏液。
粗大的阴茎将花穴完全撑开,操干时,甚至能够在温阮雪白的小腹上发现它的痕迹,段书落有时还会坏心思的让自己的鸡巴和温阮的小肉棒隔着一层雪白的肤肉接触。
视觉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爽意让段书落变得十分疯狂。
眼睛就这么看着温阮,每操一下,段书落都会听着他喊出呻吟,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