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最初进入小巷子里卖身靠的就是便宜外加将自己伪装成女生。
一开始放不开,生生涩涩的,怕羞又胆小,半个月过去都没有什么客人,直到那天一名很高的客人拿了一沓子钱堆在屋中的桌子上。
声音听不真切,脸被帽子和口罩全部包裹,温阮只记得他很高。
男人让他蒙着眼睛和自己做一次。
五千块钱,这很多,对于已经快要穷途末路的温阮很多很多,没有什么考虑不考虑的事情,当下就同意了。
这是除了丈夫江临以外,第一个和温阮做爱的男人。
自从这次后,温阮似乎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大胆赤裸的衣物。
哪怕羞到极致,也要乖乖的给自己拉着客人。
相较于小巷子里每次六百到一千的女性,温阮也确实是便宜。
可不知怎么,就是没什么人愿意买他,只有那几位熟悉的客人愿意过来。
熟练的换上那名客人要求的衣服。
温阮依旧很羞耻,双手捏着裙角,不知所措,却只能转身走出出租屋,一步步朝着未知的黑暗走去。
藏娇巷里。
经过一条乌脏又混乱的街道,抬眼就能够看见一排排精致又小巧的房子。
这里被许多人熟知,并且只流通在中上层人物那里。
温阮身穿一条耀眼红色的吊带短裙,裙身上布满了亮片,不仅不显廉价,反而把温阮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
外面则套了一件江辞晚淘汰的旧校服外套,很宽很大,足以让温阮把自己包裹在里面。
从旁观者来看,只能够看到他两条笔直修长,又布满柔软肤肉的腿在慢吞吞地走着。
今天的客人很不一样。
当温阮赶到的时候,客人已经到了。
路尘站在一所偏僻的小屋前,寸头,黑背心,整个人看起来坚毅又可怕,身高一米九多,和温阮这种小小白白的一个完全不同。
他是温阮接待的第二位客人。
刚见面的时候,路尘满身燥热,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在温阮的招揽下进了屋,随手扔下一千块钱。
温阮记得很清楚。
那晚却弄了不止三次,导致他的肚子里全部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哪怕哭到眼皮泛粉,都还不忘让男人结清费用。
“你……”温阮一路小跑过来,呼吸还有些喘,“抱歉,我来晚了……”
其实没有,是路尘来得太早。
路尘视线朝下,目光在温阮身上裹着的校服那儿顿了一瞬,嗓音不算清冷,是带着些沉闷的:“没成年?”
“啊?”
温阮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转而明白了他的问题,湿着眼睛摇了摇头:“成年了,我现在就开门。”
钥匙清脆地捅进锁孔,温阮租的小屋很偏,因为这样租金可以便宜五百,一边开门,微微喘着气的温阮一边带着些讨好的说:“今天……可以快一点吗?”
路尘没有出声,跟在他的身后进了熟悉的房间。
“我、我下午还要去参加弟弟的家长会。”声音很轻。
“嗯。”
屋内的设施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只不过被主人布置得很雅致。
温阮在路尘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江辞晚的校服,仔细挂在衣架上,才转过身。
头发微长的青年五官精致,一身红色的裙子将他衬得雌雄莫辨。
路尘依旧牢牢地坐在那张椅子上,椅子很大,长腿长手的男人坐着也不算拘束,温阮红着耳尖慢慢跨坐在他的腿上。
身下没有穿任何内裤的花穴随着裙身的上滑,完全暴露,挤压在男人的工装裤上。
“唔~”细弱的鼻息轻轻泄露。
温阮知道这名客人并不喜欢过于繁杂的前戏,白皙的手指熟练地解开纽扣,同时不忘将自己饱满的唇肉轻轻印在路尘的喉结上。
一路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