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是和江辞晚睡在一间屋子里的。

也是同一张床。

昨晚……

温阮一进门,看到那张不算小的床,脚步微顿,耳后通红一片,昨晚哪怕江辞晚的动作有多么轻,向来浅眠的温阮几乎在那根东西硬起来抵住他的腰时,就知道了。

可江辞晚是在做梦,这是这个年龄段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深呼吸了口气,温阮强迫自己把这些通通忘记,粉白的一张小脸压在枕头上,鼻间充斥着江辞身上好闻的清冷味道,闭上眼睛,逐渐睡去。

直到半夜。

那根属于自己继子的性器重新抵在了温阮的身上。

很烫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