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难以承受的庞大快感随着鸡巴地操干,不断涌向温阮的身体。

白皙的脊背轻轻发抖,一波接着一波的爽意顺着尾骨一路朝上,纤细的腰肢轻轻颤抖,身下淫水湿淋。

青筋盘绕的阴茎挤进早已被操到发肿的花穴内,凸起的筋络与软肉相交,寸寸麻痒难耐又使人崩溃。

“不……”

“啊啊啊!!!”

温阮眼皮哭到泛粉,双腿轻轻抖着,“呜呜……子宫……”

稚嫩又承受过无数精液灌溉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直直地进入,又直直地抽出,直到弄到抽搐,难以言喻的恐惧感通通席卷进温阮的脑海。

身下淅淅沥沥的淌着淫水,顺着腿肉一路流淌到脚尖,接着水珠颤颤,带着一抹粘稠的水丝,滴落在地上。

房间中充斥着小少爷身上的香气。

司云白之前还充满了少年气的眉眼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些让温阮害怕的阴郁,在冥冥之中,他和顾易斯越发相像。

温阮身下挺翘的小肉棒已经射出了不少次精液,却依然翘着,龟头粉润,柱身白里透粉,和他这个人一样漂亮。

“混蛋……坏……”笨蛋温阮的脑袋里压根没几个骂人的词,只会重复这几个他记住的。

司云白用鼻尖蹭了蹭他白软的脸肉,动作间充满安抚,“阮阮不就是喜欢我坏吗?”

不坏的话,他又怎么得到眼前这名娇气的小少爷。

像是在迎合司云白的这句话,身下,性器进入的越发用力,每一下都是抱着要将温阮弄坏的速度去的。

粗长恐怖的鸡巴狰狞又丑陋,不断进入娇嫩的子宫,仿佛在给自己的精液开拓出一个宽阔的地方。

可这怎么可能,仅仅是容纳着它都已经让子宫撑到酸软了。

穴肉被柱身挤压到溢出淫液,酥麻的快感持续不断。

温阮湿漉漉的睫毛不断轻扫着,饱满红肿的唇肉张开,“呃啊~!不要……好撑……呜呜呜司云白……”细弱的手指抓紧衬衫,一刻也未松开,“轻、轻一点呀……哈啊~!”

紧贴着门的后背冒出汗水。

花穴还在不停吞吐着这根紫红色的肉棒,粉嫩的蚌肉软到不行,嗲兮兮地贴着柱身不断讨好。

龟头狠狠顶进子宫。

“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温阮浑身发颤,紧贴着司云白的身体。

子宫里,浓稠又雪白的精液不断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让其发颤、抽搐,穴道不断收缩、痉挛,难以言喻的痛苦混杂着快感在温阮的身体里冲撞着。

白皙的贝齿不由自主地咬在司云白的肩膀上。

漂亮的小少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浑身都布满了仆人先生留下的痕迹,胸口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头被司云白身上的衬衫纽扣挤压磨蹭着。

没有破皮,也几乎到了破皮的程度。

很撑……也很烫。

胸前酸麻,身下白嫩的两瓣阴唇间挤入一根紫红色的大鸡巴,淫液不断涌出。

温阮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快感甚至连指尖都没有放过,在咬过司云白的肩膀后,温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急促又轻浅。

吐息很香,可再香也比不过眼前湿淋淋的温阮。

细腰被司云白牢牢的抱着,两人都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也都知道,只有这一刻会是他们之间仅存的温存时间。

而在另一边,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家中的顾易斯正快步朝着这边赶来。

一向维持着冷漠表面的男人面色出奇的难看,而他的身后正跟着一起赶来的温言知。

操!

两人心中都是这一句。

温言知刚从外面回来就从家人口中得知温阮被送到了顾易斯这里的消息培养感情。

这谁扛的住?!

马不停蹄的就来到了这里,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