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的涌出,像极了讨好。
温言知实在是喜欢温阮,他喜欢自己的弟弟,这个娇气又笨蛋的小少爷,于是连那些让他宝贝无比的画笔,都可以在此刻用来当作调教温阮的道具。
“阮阮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吗?”
温言知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听过他的画家朋友讲过,“那会很痒,细软的画笔一点点钻入阮阮娇嫩的花穴里,轻轻挠着这里的每一处,每一根笔毛都会牢牢嵌入这里,痒得人浑身颤栗。”
“唔啊!!!”
温阮浑身颤栗着,泪水就这么滚落了下来。
他代入了温言知画中的意思,随着他说的话,一点点幻想着,仿佛自己真的被一根画笔操了进来一样,痒到灵魂颤栗。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