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少年在被一名苍白有病弱的青年操着。

雪白的双腿间,一根浑身通红的性器缓缓顶进花穴的深处又缓缓退出,穴眼被撑得很大,这一切都显得异常色情。

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

薛一白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的舒服,舒服的他想要推翻自己以前所有的想法。

占有欲在这一刻空前绝后的强烈。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将温阮锁起来的欲念。

他本来就是一名疯子不是吗?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哈啊~好、好快……不……呜呜……呃~”

火红的性器一下下贯穿着花穴,柱身滚烫,每次进入都会带来莫大的快感。

酸涩又酥麻,十分难耐。

“唔!”

温阮泪眼朦胧地看着上方的薛一白,身体随着他的操干不断轻颤着,他本以为薛一白不会很凶的,会很温柔,但没有想到,这些全部都是假的。

他很凶。

“啊~混、混蛋……呜呜……轻一点……嗯唔~不要、不要顶那里……”

温阮窄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操弄不停迎合着,穴肉吮吸着粗大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被它操到发颤。

水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

薛一白苍白的面色浮上一层淡红,和温阮想象中的一样好看。

花穴越发咬紧性器,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哆哆嗦嗦地随着摩擦喷出汁水。

又麻又痒。

“唔~”浑身敏感无比的温阮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漆黑地眼睫细细颤着,无尽的快感与酥麻要将他淹没。

“舒服吗?”

薛一白带着冷意问道,他身上的冰凉感怎么都去不掉,但在热烈的性爱中,这点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舒……呜呜……舒服哈啊~!”

温阮是真的很舒服,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原本就漂亮的小脸上被爱欲浸染得更加娇艳。

他不是清汤寡水的长相,而是浓墨重彩的,像是所有人记忆中最为鲜艳、热烈的模样。

只一眼,就会让人魂牵梦绕,再怎么都忘不掉。

指尖抓紧薛一白的手指。

温阮哭得眼尾泛红,他要疯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

花穴被一根滚烫又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干着,两瓣白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粉白,穴肉软嫩,一下下吮吸着柱身,淫水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

四处飞溅。

“啊~~!不……呜呜呜……不要、不要顶子宫……呃~!”

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颈磨弄。

温阮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薛一白的激动,他想要操进去,接着让他怀孕,像是一只没有丝毫意识的野兽一样,只想让它看上的母兽怀上崽子。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的让他们之间产生羁绊。

羁绊越多,薛一白就越有安全感。

他知道自己抓不住温阮,他只有这张脸让他喜欢,如果没有了这张脸的话,薛一白知道以温阮花心的性格会很快把自己抛弃。

他就像是被剪去了根枝的玫瑰一样,在没有水和泥土的时间里靠着爱生长。

可一旦被主人抛弃,就会快速枯萎。

“会怀孕吗?阮阮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薛一白敛下眼中的种种情绪,“只要一点就可以的。”

他就是喜欢他。

于是一个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疯子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难过。

哪怕只是想到温阮会讨厌自己,薛一白就会难过,是要比每一次割开皮肤都要难受的情绪。

他有很多的武器,他可以对任何人挥出刀子,哪怕是他自己。

可温阮就像是他的克星。

仅仅是想到他,他就变成了五岁时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除了哭,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