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尿道棒已经完全进入,很冰的触感,肉棒颤抖着,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口中溢出来。
程修看着这一幕,身下的鸡巴早已硬到发痛,在没有遇到温阮之前,程修在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
因为他不需要伴侣,也同样不需要陪伴。
可现在看着眼前红着眼圈等待着他哄的青年,程修只想要和他在一起,最好是让温阮永远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那种。
他完全失去了第一次让温阮决定自己要不要做他的情人时候的冷静,只剩下了理智被剥夺后的凶恶。
可偏偏又实在是会伪装,凶和恶最终变成了裹挟着温阮理智地操弄。
他会是他最好的父亲,也会是他最好的丈夫。
程修会一辈子都和温阮在一起,哪怕死去,他都要化成厉鬼重新找回来。
“喜欢父亲吗?”
温阮呻吟了一声,面红耳赤,身体被父亲玩弄得十分色情,已经羞耻到了极致,哪怕上次和父亲玩过这些玩具,可温阮还是羞耻。
摇着头,想要说不喜欢,可说出口的却是一句句夹杂着呜咽的“喜欢”。
“啊~!”
龟头磨蹭着穴口,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入。
程修双手掐着温阮的细腰挺弄,“阮阮喜欢就好。”
性器快速抽插着鲜嫩多汁的花穴,穴肉哆嗦着,在最初被程修坏心思用手指扩张过的花穴敏感无比,被手指玩弄到熟透的花穴饥渴地吮嘬着柱身。
滚烫的性器不断进出,龟头顶着子宫口玩弄。
“呃~别……呜呜……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随着父亲的操干,温阮身下被塞入了一根尿道棒的粉肉棒只能立起,身体前后晃动着,尿道棒也偶尔从龟头顶端溢出来一点,但又很快被程修按了进去。
“啊~!不……呜呜……”
眼尾水红,泪珠顺着温阮的眼眶一颗颗掉落,过于刺激的性事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两个人同时操弄着。
不止是花穴中那根滚烫的阴茎,还有肉棒里的那根。
腰链上的铃铛随着程修激烈的操弄不断发出声响,在这间充满黑暗的卧室中,不显聒噪反而异常暧昧。
紫黑色的性器进出在软嫩的穴肉中,汁水淋淋。
被性器抽插出来的淫水全部滴落在温阮身下的床单上,将黑色浸染得更加深。
“呜呜呜……”
指尖蜷缩着,温阮口中娇媚地呻吟撩拨着人的耳膜,在子宫颈再一次被龟头顶撞上来后,肉棒哆哆嗦嗦的想要射出精液,可不论怎么努力,最终都偃旗息鼓。
“唔!”
“呜呜呜……父亲……呃~”
欲望没有被满足的温阮很娇,难耐的感觉顺着脊椎骨缓慢朝上攀爬,花穴绞紧,淫水涌出,可没有射出的难耐感依旧缠绕在温阮的身体里。
“要、呜呜……要出来……”
温阮在向父亲求饶,漂亮的小脸上布满泪痕,细弱的腰肢轻轻颤抖,小腹上那道被鸡巴撑出的凸起痕迹被滚动的链子摩擦着。
温阮很难受。
“要什么?要父亲狠狠操你吗?”程修在恶意曲解着温阮的意思。
紫黑色的柱身不断挤压着穴壁,龟头直直朝着深处顶去,几乎让温阮以为自己会被贯穿。
“哈啊~不……唔不要……”
松软的子宫口早已被龟头顶开,但子宫依旧紧窄得不可思议,每每龟头顶上时,只能小口地含入半颗。
温阮敏感的身体因为父亲过于庞大的性器而颤抖、兴奋着。
淫水一股股从子宫口喷出,但大部分都被龟头重新操了进去。
温阮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程修留下的吻痕,躺在黑色的床单上,漂亮又狼狈得不像话。
没有人可以对此刻的温阮无动于衷,程修更是。
手指按压着粉肉棒顶端时不时跑出的尿道棒,透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