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尽量蜷缩着身体,随着走动,属于父亲身上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很沉稳的檀木味道,会给予温阮很浓厚的安心感,他很喜欢。

不仅是嗅觉上,还有心理上的安全感。

昨晚被程书憬操到发肿的花穴,经过一整晚的修复已经恢复了粉嫩,此时正哆哆嗦嗦地吐露出一股股淫水。

很敏感的身体。

很胆怯的性格。

两种极为矛盾的特质在温阮身上结合,怎么看怎么让程修骨子里的恶劣感到兴奋。

他从来不是什么沉稳的程家家主,在最初程修没有打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时,他只是一个在街头靠着干卖力气的活,赚钱养活自己的“混混”。

沉默又寡言,不讨任何人喜欢。

只因为觉得人生无趣,自己也无趣。

于是一天活过一天,毫无斗志。

只是在后来,因为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多到程修无法麻木的时候,他才开始做出改变。

程修最初是一名孤儿,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

卧室中。

温阮再次躺在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鼻间被父亲身上的味道包裹。

身体有些僵硬,透着粉的指尖抓紧程修黑色的衬衫,既想让他离开,又不想让他离开,温阮在害怕,从踏入这里就一直在发生着让他看不懂、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爸爸……”

哪怕已经困到极致,哪怕已经害怕到不行,温阮依旧抓着程修的衣角,将男人整洁的衬衫扯出几缕褶皱。

“嗯。”

程修道:“不是困吗?”

温阮眼底水雾一片,眼尾很红,注视着程修深邃的眼睛,一点点松开手,像是在看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欺骗,直到最后一根手指松开。

程修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在温阮的额头亲了一下,很难得的温柔,“睡吧。”

温阮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呆的,耳根通红,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亲昵地靠近过的他,眼睛直直地看着程修离去的背影,好长时间没有回过来神。

心中不确定的想。

所以……父亲是没有发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吗?

不然,温阮觉得自己被发现后,好像没有资格再拥有被父亲这么对待的机会。

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那件宽大的外套,温阮扯过依旧是黑色的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在里面,浓厚的睡意袭来,他像上次那样,睡在了父亲的床上。

时间缓慢走过。

一个小时后。

本应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程修站在床边,四周依旧是昏暗的,睡梦中的温阮很乖,雪白的脸肉压在黑色的枕头上。

呼吸很轻。

程修十分高大,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和自己有着血脉联系的孩子,也同样会是自己的情人。

在温阮选择跟他做爱的那一瞬间,就代表了他的以后会被程修粗暴的掠夺、支配。

男人粗糙的指腹中轻轻捏着一个银色的小牌,这是程修在被送到孤儿院时,他那对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在他动荡的那年失去,又在他拥有了无数权利的那年找回。

这是对于程修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很简单的一个银牌,上面没有刻什么乱七八糟的字,也没有什么繁华的雕刻,只有几缕被摩擦出来的细小痕迹。

程修靠近温阮。

轻轻的,用着一根极简的黑色绳子将银牌串连,戴在了温阮的脖颈上。

很多人都和程修说过,跟在他身边的东西是带着好运的,此刻,他想将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放在温阮身上。

不掺杂一丝算计和图谋,只想让温阮平安。

“乖。”

程修话落,低头亲上了温阮饱满的唇肉,一点点轻吻着,又痒又麻,却也撩到了人的心里。

舌头撬开温阮的牙关,一点点往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