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喜欢你的,我想操你,想要把你操哭,为什么要躲着我?嗯?”

温阮的大脑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具有冲击力的内容,想要努力理清,可下一秒就被眼神中充满病态的养子吻了上来。

楚清逸原本不想这么快让温阮知道自己对于他所抱有的感情的。

但他忍不了。

凭什么随意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都可以操温阮,就他不行?

这几年来的暗恋和压抑在心中的恐惧感已经让楚清逸疯到了骨子里,他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温阮将他抛下时的模样,明明是他先喜欢的,也是他先到来的,凭什么温阮不喜欢他。

“爸爸,”楚清逸的语气中甚至带着祈求,“您喜欢我一点,可以吗?不要很多,只一点就好。”

他不要温阮充满亲情的宠溺,他要的是温阮的爱。

全部的身心,甚至是灵魂,楚清逸都要他的父亲是自己的。

温阮一时怔住,覆满泪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已经长大成人的养子,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在心理医生这几年的潜移默化下,温阮早已把自己对楚清逸的情感与不正常画上了等号。

“……小逸,我……”

温阮的身体在颤栗着,每一寸皮肤都在因为楚清逸的话而感到兴奋,向来病弱、苍白的他,身体上浮现出一层兴奋的淡粉色。

每一寸骨肉都在叫嚣着渴望。

但温阮又知道自己和楚清逸是不对的。

至少对于慕景辞是不对的。

“小逸……你、你已经结婚了……”不断推拒着。

强烈的负罪感在温阮心中蔓延。

但楚清逸忍不了,刻意压着的嗓音很哑,喘息撩人得不行,身下被温阮轻轻撸过几下的性器狰狞又丑陋,强而有力的手臂分开温阮刚刚合拢的双腿。

顺着腿弯去握温阮的腰肢。

“唔不……小逸……”温阮很慌。

双腿间的景色全部被人看到。

经过刚才的冲洗,原本粉嫩的花穴变得红润,蚌肉收缩,在楚清逸的注视下不断吐出淫水。

男人呼吸粗重,龟头磨蹭着穴眼处的嫩肉,进入又不进入,痒得温阮腰肢发颤。

却又说不出口一句求着养子进来的话,因为他们之间还阻隔着一个人慕景辞。

“呃~别……楚清逸,你、你别这样……”温阮漂亮的小脸上此时布满泪痕,他第一次喊出了楚清逸的全名,这足以看出他的崩溃,“求你……求你了……”

“小逸,你还有丈夫,你、不……唔!”

楚清逸在温阮说话间,挺动腰胯,鸡巴直直地冲进了松软的穴口。

直到全根没入。

从未经历过这些的楚清逸满脑子都是爽这个字眼,手臂上架着温阮的双腿,双手却掐着父亲细弱的腰肢。

温阮病弱的身体显然要支撑不住楚清逸猛烈地操干。可在重重快感的刺激之下,呼吸急促,身体在努力承受着。

“啊~!不要……呜呜……不要那么深……哈啊~”

龟头狠狠碾磨着嫩滑的子宫颈,穴肉湿哒哒的包裹着柱身,每一次进入都是无尽的爽意,楚清逸恨不得死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与此同时,操弄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父亲知道自己有多么饥渴吗?”楚清逸像是故意的,肉棒碾压着穴肉,“它们都在吸着我。”

温阮摇着头,不想让自己听到这些话,发丝湿漉,整个人随着养子的操干前后晃动。

“唔啊~好深……呜呜……好难受……滚……”

穴肉死死绞紧花穴中的这根性器。

子宫抽搐,湿滑的子宫内壁被操进来的龟头不断舔吻着,稍稍碰一下都能够让温阮呻吟出声。

淫水喷涌。

楚清逸爽得腰眼发麻,汗珠顺着额角流下,“爸爸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