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顺着温阮的脊椎骨不断攀爬,像是怎么都逃避不了,难耐的痒意宛如刻入了敏感的身体中,除了略微急促的鼻息,温阮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抵抗。

或者说无法抵抗,只能沉迷。

舌头进入的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