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着,和他说了晚安,还让他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陈宁抓住了我的手腕,气愤地问我,刚刚怎么没有挂电话,还问我和陈琛在干吗。
我双腿勾住他的腰,挑逗道:“你不应该高兴吗,陈琛听着你操我的声音自慰了。”
陈宁比陈琛好哄多了,三言两语就又卖力地操干了起来。
……
大约晚上7点的时候,陈琛给我发来信息说飞机落地了,我早就把车子停在停车场等他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陈琛跟着我的指示找到了车停的地方。
我刚解开保险带准备下车,车门就被拉开了,车座被熟练地放倒,陈琛的手熟练地拉高上衣,径直脱掉了裤子。
“陈琛,别。”我想制止他想直接放进去的欲望。
陈琛挑了挑眉,手指放在后穴上打转。
“不是很松软吗?特地为了迎接我准备好的?”
我在心里偷偷地笑他,那是这段时间被你儿子搞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但嘴上还是要说:“嗯,我很想你。”
陈琛揉弄了一会,见扩张得已经很到位了,才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他舒爽的喟叹,嘴里诉说着这些日子里的思念。
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陈琛的肉棒粗大,后穴好一会才适应了起来。陈琛见后穴已经适应,便又像往日一样凶狠地进出了起来,敏感点多次被冲撞。狭窄的车内环境,仿佛让人有种肉棒进得更深的错觉。
情绪涌上头,双腿勾住陈琛的腰,求他快狠狠操我。
陈琛红了眼,将这快半个月来的情欲一举宣泄,按着脑袋让我仰头与他深吻,舌尖炙热地缠绕,和嘴角溢出的银丝让彼此之间更加火热。
我发现,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和陈琛纠缠了好一会,他才将肉棒从身体里拔出,后穴止不住地留下白色的淫液,我责怪他为什么不戴套,他却说:“想让你的骚穴里只留下我的痕迹。”
随即,陈琛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盒子,我心跳加速,早已猜到里面装着什么。
他说:“本来是想给你买一个更贵点的,但这次出差的路上路过了一家小店,店主说店里的所有款式全世界都只会有一个,这枚戒指上刻了你的名字。”
他将戒指带上手,“楚涵,你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红着脸撇过头,说了句谢谢,告诉自己别中了他的圈套,他可是把姐姐害死的男人。
他吻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将大衣披在我身上。
我整理好衣服,换到了副驾上,让陈琛开车。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好像听见陈琛说:“楚涵,你知道如果火车偏轨了会怎么样吗?”
我最近实在太累了,并没有认真回答他这句话,只迷迷糊糊地说:“嗯?”
陈琛好像回答了,但我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许也有可能他根本没有回答。
(陈宁视角) 10. 2018.8.31 晴 36.5°
1. (陈宁视角)
2018.8.31 晴 36.5°
听楚涵说,今天陈琛要回来。
我最近在公司里打听了一下,陈琛这次说是出差,其实是去处理外地的一个经营不善的子公司。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公司一直都是陈琛的一个叔叔在管的,那这次陈琛去多半是去处理他的。他是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被蛀虫给蚀了的。
陈琛现在的公司其实是由两个公司兼并的,一个是陈家本身所有的,还有一个是我妈妈那边所有的。
后来我妈妈死了,外公因为伤心过度也退下来了,就这样公司都成陈琛在管了。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此和我妈结婚的。所有人都说,我妈的死和陈琛无关。
但总要有人去承担恨意,才能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