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黑色丝带,用以前我对待过他的方式蒙住了我的眼睛。
准备好了那么多东西在枕头底下,我不得不怀疑他是有预谋的,不过这种预谋倒也无伤大雅。
我忍不住挑了挑眉,说:“楚涵,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没想到楚涵凑在我耳边,说:“就是要你看不见。”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听起来十分性感。下身一阵肿胀,正想伸手下去摸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疼痛,我勾了勾嘴角,原来是楚涵用脚踩在了上面。
我虽然不能亲眼看见他的是怎么样踩在我的肉棒上,又是怎么样蹂躏它的,但是跟着触感而产生的想象让人更加地兴奋了起来。
楚涵的脚很白,脚背很薄,他踩上去的时候很用力,脚上的青筋可能会凸起,他脚用力的时候连接脚趾和脚腕的骨头会变得明显,看起来一定很色情。
床榻轻陷,他用他圆润的脚趾抵住我的铃口,来回转动,我“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起,骂他“小骚货”。
但我没想到的是,胸口处随即迎来了一阵被鞭笞的疼痛,楚涵用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鞭子抽在了我的胸膛上。
疼痛只是一瞬的,但疼痛过后的兴奋感让我的肉棒又更加胀大。
他在我的肉棒上泄愤似地扇了两下,说:“谁允许你这么叫主人的?”
太有意思了。看来他今天是要把这个游戏玩到底。
铃口处一阵冰凉,我猜他给我带上了锁精环。果然,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另一边的胸膛,他说:“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狗是不能随便尿尿的。”
妈的。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好淫荡。
“是的,主人。”我配合地回答他,却听到“嘭”地一声,楚涵的鞭子掉在了我的手边。
我用还带着手铐的手拿起来,递给他,挑衅地说了一句:“如果把驯狗的工具都弄丢了可是做不成好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