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骤至,气温骤降。我一直觉得,秋天连风都是凉爽可爱的,就和楚涵一样。
太有意思了,好像夏天的时候我也说过同样的话。看来楚涵是一年四季,因为他还像冬天一样冰冷萧瑟,春天一样让万物复苏。
前两天的时候,楚涵问我认不认识隋唐这个人,我说我不认识。他说,这个人好像是我妈以前的司机。
那我就更加不会认识了。我一出生我妈就难产死了。
但我知道楚涵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些问题。所以我旁敲侧击地问了家里的老佣人,还有一些交好的亲戚。
但最终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他们都只对隋唐这个名字有模糊的印象,但年代太久远,他们甚至连他的长相都不记得了。
这周末我本来是打算再去外公那里打探一些消息,但是显然外公根本没想理我,我还只说了个名字就被请出了家门。
但我觉得隋唐有问题,所以我请了人帮我调查他。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有趣的发现,我拿到了一份文件。
是二十一年前陈琛公司的财报。
二十多年前,那时还是陈琛的父亲在管理公司,陈琛家是家族企业,好几个重要岗位上都被陈琛父亲的亲戚占据,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些岗位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凭能力坐上那些岗位的。
有一年,陈琛家公司的资金链断链,偌大的企业岌岌可危。而那一年正是我出生的前一年,也是陈琛和我母亲结婚的那一年。
而后陈琛家便轻松地度过了这段危机。
看到财报的那一刻,我便更加坚定了陈琛心怀不轨。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楚涵,但楚涵到现在还没有给我回音,我很不安。
所以当夜幕降临,我找到了在露台上发呆的楚涵。
楚涵显然对我的到来很惊讶,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生气,把他拉进怀里,在他的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有一股好闻的青草味,他大概是刚刚洗好澡。
“陈宁,别闹了。”楚涵越是想推开我,我越是想将他箍紧在怀里。
我手滑进他的衣摆里,在他的胸前停留了许久,或轻或重地揉捏他粉嫩的乳粒,楚涵轻呼疼,挺翘的臀肉擦着我的下体一扭动。
我只想立刻马上褪下他的裤子,在这个凉爽的初秋夜里,将他干得如同飘落的枫叶般摇摇欲坠。
“楚涵,扶着栏杆趴下。”
楚涵推拒,显然不想继续。但我今天很生气,一是因为楚涵没回我信息,二是因为他刚刚居然对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强行扯下他的裤子,按下他的腰,抬高他的臀肉,用炙热的肉棒蹭他。
楚涵挣扎了两下,无果。
我在他耳畔说道:“宝贝,陈琛现在可就在卧室里,他只要一伸头,就能看见我们两个人在露台上偷情啊。”
这是楚涵从我嘴里第一次听到我喊他宝贝,刹那间他红了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昏暗的灯光下,我感觉连他的身体都是熟透的艳红。
我借他失神的片刻,扶着肉棒操了进去。后穴里温软湿润,像是早已准备好被人操弄的样子。
“宝贝,你这里这么湿,是准备好要被陈琛操,还是猜到我会来找你偷情。”
我猜到他喜欢这个称呼,所以故意这么叫他。果然,我一这么叫他,他的后穴就猛然收紧,咬得我差一点就要射了。
我按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身上撞,静谧的夜里除了偶尔还有的几声蝉鸣,剩下的似乎只有交合时剧烈拍打的水声、撞击声还有楚涵刻意抑制住的、好听的呻吟声。
我现在已经不怕陈琛知道,因为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至于他不拆穿的理由,我将他归因于陈琛的特殊癖好,他可能就是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和别人偷情。
楚涵被操得腰软了下去,双腿颤抖着支撑着。
“陈宁……唔……慢点……我要撑不住了……”楚涵猫似得央求道,声音可怜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