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哼了一声。“也对嘛!你是身份崇高的王爷呢!多的是女人在你身边打转,不缺我一个,是我自视甚高,妄想――”
“对不起。”
“你……说什么?”她耳朵出了问题吗?怎么她好像听见了他说对不起?
他轻啄下她诧异的脸颊,并收拢臂膀,将她紧紧困在自己的胸膛前。
“都是你在说,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大掌覆在她的发上,他享受着贴紧他的柔软身子,诚恳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歉意。“你没听错,是我在向你说对不起。”
小小的身子传来一震。
“是我错了,我没顾虑到你的感受,忘了你也是个女人。”
她瞠他一眼。什么话?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呀!
胸口传来她闷闷的抗议声,他笑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这点我亲自口验过了。我是指,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很坚强,却忽略了你有女人纤细、敏感的一面,也有柔弱的一面,一样容易受伤!一样会不安。我不该瞒着你一切,以为只要我处理好再同你解释便可,结果让你胡思乱想成这样,更不该没对你承认我对你的感情。”
“什么……感情?你对我……”他的一番话,让她乱感动一把,但她最在意的,仍是他话中的意思。
玄睿注视着那张显得不敢实信的绯红小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们两个在感情上都不是个坦白的家伙。”
咚咚……咚咚……
她的心跳声几乎从胸口逸了出来,他这话,这话……是她想的意思吗?
盯着她一双波光盈盈的眸子看,玄睿故意不再说下去,只是不着痕迹的把她带回内厅里。
“喂,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都是不坦白的家伙?”
亟欲知道答案的她很自然的搂着他的颈子,将他的脸固定在自己面前。
深瞳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芒,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在她还没来得及喊叫时,整个人压上了她。
“你搞什么?很重耶!快起来啦!”每次都这样,说到重点时,他就会搞些花招出来。
“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的说话,免得你动不动就说要走。”
她皱眉,拍打着他的肩。“坐着也可以说呀,为什么一定要躺在这里?”
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笑,一手拨弄她枕在床上的长发。
“皇上喜爱出游,三年前,他微服下江南时,因一时好奇,撇下侍卫,跑去参加赌坊里的聚赌,结果中了人家的赌术骗局,不但输光了身上所有银两,还被迫将身上的血珀拿去典当,才好抵清积欠债务。”
她不挣扎了。“你说的是你一直在找的血珀?原来是皇上派你来找的。奇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昭告天下随便下道指令,不就会有人乖乖奉回了吗?”
他的手爬上身下人儿的领口,忙着解她的扣子。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偷溜去和人赌博就已有损名誉,还着了人家的道输得精光,再怎么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这血珀可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定情物,怎么也不好让皇后知道血珀不见之事。”
她点点头,似乎懂了。“所以皇帝要你暗中找寻,也难怪你要如此保密了;可是,皇上干吗还要给你半年的期限找血珀?既然要找,还管你找的时间,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只顾着问问题,倒没怎么发现自己的衣扣让人全解了开。
“因为这关系到我和安乐公主的婚事。”他继续用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顺手解着她腰上的衣带。
很明显的,花无情一听见这事,立刻激动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低。
“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安乐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娶她?”
忙着卸除她衣物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朝小巧的鼻尖轻轻一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