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又没问题,这事儿做得愈多就愈持久,谭欢压根没把他的话当真。
“孟余朝,晚上能歇歇么,我身子真不大舒服,你昨天弄得太久。”女人开口道。
“好不弄,姐,昨晚上可怨不得我,不是我挑起的。”她过来就咬他的鸡巴,谁受得住这刺激。
谭欢却问起他别的事:“一中十年同学会你要去?”
孟余朝像是压根都不记得这了,帮她把饺子重新热了热,站在微波炉前想了会儿道:“哦,上次那个潘俊元联系我,就我们以前班长,他自作主张替我应了,我不打算去,怎么,他找到了你了?”
“嗯,把我拉进个群。”
“那群我另个号加的,基本不看,你要去参加么?你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
不过孟余朝可不觉得谭欢有那个兴致,她班上同学处了三年,能不能认全还两说。
女人果然摇了摇头:“我不去。”
“初七才上班,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去玩几天?”
“再说吧,我上半年还要考证,书还没看完,明天还有事要出去趟。”谭欢咬了口饺子。
孟余朝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笑:“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竟学了医,那尸体不害怕么,你们要上解剖课的吧。”
谭欢手微顿,心想活人可比实验室里的大体老师恐怖多。
“还好。”
“你现在这家医院不是也忙么,毕竟是私立,以后晋升渠道少,上次我帮你打听了下,军区总院那科室也缺人,这两天我陪你去看看?”
谭欢不是不清楚,军区总院要一般的公立医院难进:“我现在主治医师资格证还没拿到。”
孟余朝看着她说:“人家也不一定要这个。”
她低下头:“还是先考证。”
两人能好好坐着说会儿话,孟听她话里的意思,能觉出她的软化,哪还有不应的道理。
他的好心情也只维持到了第二天上午。
谭欢一早就在家收拾行李箱。
孟余朝这才知道她昨天说的有事是要回去东市,在这之前她半点都没透露过,连他妈那边都不知道。
“机票早订好的,我回去看我妈。”谭欢脸色淡淡的。
孟余朝楞了半拍,意识到她说的是她亲生母亲。
偷欢(1V1,H)谭欢就不劳大家操心
谭欢就不劳大家操心
因为谭欢执意要求,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回去了东市。
谭知行和她外婆的老家都住在东市下面的一个县城上,只不是同个镇,以前两家认识,后来谭欢她妈过世,谭欢就养在她奶奶家。
谭欢其实对她妈没一点印象,墓碑上的女人一年见一次还是觉得陌生。
公墓里头的管理员大概也没想到这还是正月初二就有人过来扫墓,而且都快到傍晚,他奇怪地看了谭欢几眼。
墓碑已被管理员打扫得干干净净,白洁的菊花仍未枯萎,谭欢蹲下身,在吹动的风中依稀能嗅到属于它的淡淡清香。
她在墓前跪了两分钟。
这么些年来,坚持来看她的也就仅剩下谭欢。
谭欢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直到泛红的斜阳肆意落下,将四周染成血一样的颜色。
残阳如血。
站起身,谭欢眼眶微微发红,低声开口。
“妈妈,我大概有几年不能来看你。”
家里并没有人。
谭知行和张芝都不知道她回来了。
谭欢以前住了许多年的卧房还留着,隔壁孟余朝的也是,连他以前上高中时候得的证书都好好地摆在他房间桌面上。
客厅里挂了张全家福,张芝和谭知行坐在前面,两人身后站着孟余朝和谭欢,一家四口瞧着温馨,这半路组的个家庭还像那么回事。
谭欢跪在沙发上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因为父母挡着,谁都没有察觉,照片上女孩悄悄牵住了男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