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余朝仅仅愣怔片刻,狂风骤雨的侵袭还在继续,他甚至钻到里面,将舌尖往能容纳阳物的穴里捅。
牙齿轻啃着她花瓣上部的肉芽,谭欢湿了,她自己比谁都更早地察觉到,没一会儿,那点汁水全让孟余朝吸吮进肚子里。
“噗嗤噗嗤”的音太响,不断传入耳朵里,谭欢咬唇躺在那儿,但觉得又羞又耻,男人三两撩拨她都招架不住。
不止是身体,还有言语上的。
孟余朝从她腿间抬起头,唇角亮晶晶,他看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明明做着猥亵的动作,面上却丝毫不见淫秽之色。
两人衣服都脱光了,肉靠着肉。
他半点都不在意,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念,低头看着她的胸:“姐,我想喝奶。”
男人修长的手覆住她一侧奶,拢住包子捏在手心揉搓,另一边则被他叼在嘴里,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小豆子。
倒是没那么疼,只是这刺激让她无所适从。
他的脸就贴在她心脏部分,吞着她的奶头不放,娇粉色的乳粒被他咬得又红又硬。
骗人还搭上自己
谭欢身上染了层淡淡的粉,手不自觉去推搡他,男人咀嚼着胸不肯放,反叫他拉扯开几分。
“别……疼……”她细细哼了声,脚趾羞涩地蜷缩在一起。
孟余朝终于舍得饶过她经不住折腾的胸。
她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身上什么遮蔽都没有,肌肤洁白细腻,小腹平坦,男人温热的唇自她额角处慢慢磨下,他舔着她身上每处肌肤。
“不要,痒。”谭欢扭着腰。
她的身子总是习惯了这男人的。
可孟余朝并没有解救她的意思。
孟余朝姿态强硬,他甚至没怎么攥住她,她就先软下身子,任由他把全身都给舔咬了遍。
身上几个洞穴都没能幸免,娇嫩的肌肤上满是男人留下的齿印和指痕,有些是他故意吸吮留下的,紫红、青色的斑块沉积,看着骇人,其实并不疼。
孟余朝这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
谭欢是他的,怎么算都该是他的,他十六岁那会儿两人就滚床单了,哪个比他认识她更久。
就像狗到处撒尿圈属领地一样,他为了求得个心安而已。
孟余朝伏在谭欢身侧,谭欢几乎呈大字型仰躺着。
可他还嫌不够,他让她弯曲着腿,一手攫住她的脚踝,俯身去舔她脚心。
谭欢怕痒,他刚碰上她,她瞬时浑身一颤。脚胡乱蹬着想要脱离掌控,孟余朝猝不及防,竟让她生生踹到脸上。
谭欢立刻收回腿,想并拢起,奈何孟余朝大喇喇扯住她,一手捂住了脸:“姐,你可真狠。”
她这脚力道不小,直直踢过来差点把他鼻软骨给弄歪了。
“……你不要弄了……”谭欢手拽着床单。
谭欢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他故意挠她的脚心,看女人在床上颤抖,男人唇角渐溢出笑来:“这么大了怎么还怕痒?”
沙哑低沉的音传出,谭欢和孟余朝同时愣住。
这“还”字似乎说得理所应当。
但谭欢却脸色微变,瞬间失声。
她从小就怕,记得那会儿有次他有意逗她,把她给惊得摔下床去,他站在那儿笑:“姐,我听人说怕痒的女生会疼人,尤其会疼老公。”
孟余朝也不再说话,赤裸的身子完全贴上她。
胸前硬邦邦的触感,贲张的欲望戳着她的小腹,孟余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他身子健壮,坚硬如石般的胸肌,比她高了那么多,她细胳膊细腿,全让他给覆住。
“谭欢……”孟余朝喟叹了声,摸着身下的女人,她是真的小,不过并不硌手,掌心下女人柔软细嫩的酮体在轻颤,“你别怕我啊。”
他喝了酒,头也疼,脑子里一片混沌,没由来地焦躁:“我那时候是不懂事,故意骗你,可你见哪个骗人连自己都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