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打在女人脸上,女人半仰头看他:“你要跟我说什么?”
孟余朝却只顾在她脸颊上揉捏了好会儿:“话肯定是要说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忽地搂住谭欢的腰,卷起她的身子就往浴室走。
“唔!”谭欢惊呼,身子僵硬在他怀中。
“放心,不会摔着你的。”孟余朝腾出手拍了下她的臀。
谭欢忧心的自然不是这个:“孟余朝,你上次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已经两清。”
孟余朝放下她,瞧着她一副大防的神色,忽笑道:“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也没事,姐,依着我们当初的约定,你可还没办婚礼呢。”
“还有七天。”
谭欢想了想。
孟余朝没答话,在浴室里将两人衣服都褪光了。
女人身上肌肤完好,几乎看不出什么欢好的痕迹,翘挺的乳尖儿颤巍巍立在空气中,腰肢下面的布料被踩在脚下。
“腿张开点。”
稀疏的腿根处隐藏着娇嫩粉红的包子,两瓣花肉紧闭。
“不要。”谭欢忍不住叫了声。
其实孟余朝什么过分的事都没有做,谭欢却只觉惊悚地颤着身子,他半蹲在她身前在给她洗。
男人洗得异常认真,腋下、胸前,腿缝让他扒开,大小阴唇都洗得干干净净,连脚趾都一根一根洗了遍。
“孟余朝。”谭欢忸怩着夹紧了双腿,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你先出去。”
“为什么?”
“我要上厕所。”
男人笑,伸手去揉搓她已经开始充血的穴肉:“想尿?我帮你。”
“不要,孟余朝,你不嫌恶心啊,你能不能先出去。”女人声音开始发颤,泪珠子含在眼眶里欲坠不坠。
偏生孟余朝就不肯如她的意:“我连你那儿都吃过,还有什么嫌不嫌弃的,姐,你记不记得你以前帮我舔的回,把我射出的东西都给咽下去了,你该最了解的吧,男人尿道口跟射精口都是同一个,激动时说不准失禁连尿都弄出来了。”
孟余朝站起身,突然将她整个抱起,双手胳膊横撑在她腿内侧,谭欢半身全倚着他。
“放开我。”这话根本没有丁点震慑力。
孟余朝手往前在她暴露在外的穴肉附近抠了几下,又很快收回,谭欢被他抱在怀里,完全副孩童把尿的姿势。
“姐,尿吧。”她听见男人说。
她摇着头,怎么也不肯。
但男人压根不想放过她,他揉搓着她的穴,拿手去捏,去扯。
“不要……”
她抗拒着,但这事哪里能一直憋忍得住。
膀胱骤然开了个口子如同开闸泄洪般,淡黄色的液体足足流了半分多钟。
孟余朝刚松开她,女人就蹲在地上哭。
“别哭了,我没糟践你的意思,只想告诉你,我连这都不介意。”孟余朝跟着蹲身,贴在她耳边道。
谭欢只当作没听见偏开身。
男人将她含苞待放的鲍肉又冲洗了遍。
谢谢宝贝儿们~
久旱逢甘霖
“谭欢,你可真蠢。”
这是孟余朝把她带到卧室大床上说的第一句话。
无缘无故的,话很难听,谭欢根本不懂他的意思,然而男人嗓音嘶哑,莫名带了丝缠绵悱恻的意味,他勾着女人的下颌,如同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早晨般,俯身去咬她的唇。
她可真的是蠢。
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这回倒好,连结婚证都跟人领了。
女人被他扒得光溜溜的,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却在发呆沉默。
孟余朝怔怔咬了她许久,方才回过神。
“疼!”
她说的是她的唇,孟余朝却去看她下面那张嘴。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吞下自己的,孟余朝摸过、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