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了自己娶她的话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但她分明不待见自己。
谭欢以为自己那位老公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打哪里清楚了自己家后,可比她积极。
这样的人他见过许多,怕只点绳头小利就能引了去。
“床单我给洗了在洗衣机里。”他拦住她,将她压制在墙壁间,勾着她的下巴道:“谭欢,按你说的,我们两清了。”
谭欢当下并不明白孟余朝的意思。
他走前把她嘴唇都给咬破了,害的她涂了好几层唇膏才勉强遮住。
于晋起床的时候,孟余朝早走了,谭欢将次卧收拾好,防尘布都给蒙上,谁也看不出这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于晋宿醉刚醒,谭欢冲泡了蜂蜜水给他递过去:“难受么,先喝点吧。”
“怎么想起来化妆了?”于晋接过水杯看了眼谭欢夸张的唇色,医院虽没限制,但医生最多带个淡妆而已,谭欢也是,有时上班几乎都不化妆。
“刚涂重了,回头用纸巾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