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扭头瞪他,女人站在那儿,身上的白大褂都忘记脱,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瞧不出一点春光。
他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性子还是这么恶劣。
谭欢脾气软,再说不出多恶劣的话,半晌才对男人憋了个字出来:“滚。”
她哪里还敢去食堂,周围都是同事,她已经结了婚的,传出闲话来,到时候十张嘴都掰扯不清。
女人直接跑出了医院大门,好在男人根本没追过来。
孟余朝站在原地没动,隔了好会儿才慢慢走去停车场,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大众,如今都提倡反腐倡廉么。
他前些日子去了趟外地学习,回来后下身一直就痒,军区总院自然去不得,那是家里老头子的地儿,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人民医院也不妥,这才在选了个连三甲都算不上的医院。
没想到竟在预约号上瞧见了谭欢的名字。
十年都未听过的人,连样子都要忘得差不多,头发盘起来,见了也觉得陌生,不过终究还是认出来了。
她倒是有长进,还会骂人,整天也不知道摸多少根鸡巴,脸都不会红了。
不过跟他也没关系,那是她老公要操心的事儿。
孟余朝敲着方向盘,车停在那儿,老半天都未启动,他想了想,给他妈拨了个电话过去。
张芝接到孟余朝电话时很是激动,她跟前夫离婚后,自己这儿子关系跟她一直不冷不热,这些年更是一年半载都通不上回话。
“妈,我在京市见到谭欢了,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欢欢在京市都好几年了,之前不是考上京市医科大学的研究生么。”张芝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会问上谭欢,之前虽在同个屋檐上住了两年,还是同学,两人似乎也不熟。
“哦。”男人应了声,“她都结婚了?”
“是啊,几个月前刚领了证,还没办酒席呢,欢欢工作忙连婚假都挤不出来,她老公也是你们体制里的呢,好像是在哪个劳动社会保障局。”却没说叫孟余朝关照的话。
孟家再有势,也没道理帮自己的继女。
不过她却听得孟余朝道:“她现在住在那块儿,妈你把她联系方式发我,怎么着我也叫她一声姐。”
把张芝给激动得,连声道:“那好,那好,我和她爸都忙,也管不上她,要她在京市有什么事,你能帮就帮帮。”
“那是。”孟余朝笑道,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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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1V1,H)噩梦
噩梦
好歹是在同张床上睡过,同个屋檐下呆了两年,肏过穴,摸过鸡儿的。
若她真有事求上门来,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
男人启动了车,自医院大门驶了出去。
谭欢下午没再去医院,反而破天荒请了半天假,径自开车回家。
她住的地方是京市高新区,婚前她自己买的,离她学校近,离现在上班的地方也近,和于晋结婚后两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有时回于晋父母那儿。
谭欢连午饭都没吃,回家将窗帘都掩了,睡得昏天暗地。
连梦里都不得安稳,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了团。
谭欢妈过世得早,谭知行是个植物学家,全球各地跑,小时候将谭欢仍在农村老家,谭欢奶奶不识字,等谭知行意识到陶谭欢已经到可以上学的年纪,谭欢都八岁了。
后来谭知行认识了同是植物学家的张芝,夫妻两个一年里有十个月都不在家。
张芝是孟余朝母亲,跟孟余朝爸离婚后,孟余朝跟着他爸在京市生活,不知怎么的,高二那年他非要跑到东市来,还跟谭欢成了同学。
东市虽说不差,终究是个二线城市,比不上几百年皇城根下的京市。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
十六七岁的男生正是性欲苏醒、蓄势待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