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着他,他缠着她。
孟余朝翘挺的臀撅起又落下,叩开宫颈口侵占进去,两人下体几乎不见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纵然孟余朝正当壮年,肉体鲜嫩汁肥,但真经受着也够要人命的。
谭欢根本吃不了这么多,穴肉开始红肿得失去知觉,男人阳物从她身体拔出来的时候,小洞早被撑得合不拢,淅淅沥沥往外吐着淫汁。
女人在床上躺了会儿,等力气恢复了些就坐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孟余朝浑身上下都光着,刚泄了几波的阳物此刻大喇喇垂在两腿间,就单这软下的形状,也够骇人的。
男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伸手从后面勾着她的背脊,咬着她的肩胛骨道:“姐,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这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轻声熟路的架势,嗯?究竟瞒着于晋在外面偷吃多少回了,你这才领证多久?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孟余朝一点都没想到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谭欢低着头不看他:“我戒指呢。”
男人装模作样探过身往抽屉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个银光闪闪的圈儿,他捏着那东西又看了几眼:“手伸过来。”
谭欢将左手往边上递了递,可真细,男人跟个变态似的握在手心摩挲了好会儿,还用指腹去揉她的手背。
谭欢让他给吓得,惊恐地看着他,欲收回手却让男人紧拽住。
他将戒指给她套回无名指:“这么丁点,连钻都瞧不见,赶明儿我给你买个大点的。”
这话未免也太惊悚了,谭欢忙收回手,男人今天跟着了魔似,尽说这些话来吓唬她。
谭欢什么东西也没拿,穿好衣服拎着自己的包便要走,孟余朝披了件睡袍出来,闲闲地倚在门边,也没任何要送她的意思:“姐,那堆东西带走,不然我寄到于晋单位去,平山区哪儿来着?社会劳动保障局是吧。”
男人手指着沙发上的几个纸袋,睡袍带子都未系上,那样半敞着,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谭欢瞥了眼又很快挪开视线。
各怀心思
进入十月份,外面风已经有些微微寒意,谭欢刚从小区里出来,风自衣领窜过,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手里拎的这些东西,她扭头就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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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芝发现自己家儿子近来给自己打电话的频率有些高,她自己心里对这儿子肯定是没话说,但孟余朝怨她,她也不是不清楚。
当年她去野外考察时遇到谭知行,后来跟孟至离了婚,孟余朝除了呆在东市的那两年,后来回了京市几乎不会主动联系她一回。
那边依旧不咸不淡地唤了声:“妈。”
不过张芝自是高兴的。
张芝想起如今天开始冷,惦记着他的头疾:“余朝,这天开始冷了,你自己注意保暖些,别乱吹风。”
“嗯。”孟余朝应着,“听说你们年底要过来京市?”
“欢欢腊月初十办婚宴么,这事儿她跟你提过没?”
“听姐夫说过,请了我。”
“嗯,她也是个实诚孩子,可怜见的,她爸心粗不怎么管她,我自己也顾不上,她这领证也是后来才说,于晋父母来东市找我们吃了顿饭。”
孟余朝没吭声,倒是张芝顿了顿又道。
“余朝,妈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这回去京市,咱们娘俩能单独吃个饭么,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你怎么样。”
“好。”
孟余朝应得痛快,倒叫张芝有些受宠若惊。
“倒是谭欢,怎么这些年还没改口呢,还一口一个张姨的。”
“这样挺好,我也没怎么照看过她,她也大了,不讲究这些虚礼……”
“……”
母子两个破天荒聊了十来分钟,孟余朝倚在墙边,低头看着凌乱的床铺。
就在不久前,女人还躺在这张床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在里面进出,床上湿漉漉的,留着她刚才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