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和肯特不算在内，在场的三位超人中，只有他的超人还保留这种独特的特性。

蝙蝠侠注视着超人，而不能读心的某人尴尬地吞了吞口水，趁蝙蝠侠眨眼的瞬间，狠狠地瞪了无辜的克拉克一眼。

“B”超人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布鲁斯的披风，表示如果他不喜欢，他可以改。

蝙蝠侠明白超人这样做的缘由。

那场发生过又被抹去的屠杀犹如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堑，不仅仅是一根刺那样说实在是太过小儿科更像横亘天空的银河般。

对意识体来说，尽管他并未亲自做出那些行为，但在蝙蝠侠向他诉说未来时，拥有强大运算能力的意识体等同于经历了一遍。

他甚至能够“看到”蝙蝠侠当时的悲伤与恨，无论是以数据形式，还是图像形式。

“不过，最后那一段确实很浪漫，不是吗？我就做不到，B。”安慰完韦恩的肯特微笑着说，他脸上露出属于哥谭小王子的神情，“如果可以，我也想送你一首由风雨组成的歌。”

“油嘴滑舌。”韦恩评价道，率先站起身，那扇门随之出现。

肯特紧跟在他身后，步伐贴近，以对方一低头就能看到的距离说着悄悄话，“毕竟，我也是一名韦恩，对吧？‘哥谭小王子’说的也包括我呢。”

被打岔的超人明白，事后蝙蝠侠一定会找他“谈谈”，也算是得感谢肯特。

在这种情况下，深入沟通显然不合时宜，也让他们都有机会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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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亲亲就出不去的房间

“哇哦”克拉克的眼睛几乎要变成明亮的星星，他是第一次如此喜欢这个房间，心中暗自嘀咕着：为什么不能多亲几次呢？

不过，确实也没有规定必须亲几次。

布鲁斯环顾其他人那各异的表情，显然大家并不像克拉克这样期待。

“根据前几个房间的要求，我推测这个房间也是双向的，也就是说，可能并不需要真亲嘴，只是，每个人都需要亲吻一次。”

眼看克拉克的“狗狗耳朵”几乎要变成“飞机耳”，布鲁斯不得不补充道，“不过，我们之间肯定可以。”

毫不意外，或者说，克拉克等上那么久已经是努力忍耐的结果了，得到首肯的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扑上去，给了布鲁斯一个湿乎乎、黏腻腻的吻，就像出发夜巡前的吻、中午布鲁斯来日报视察时的吻，或是早晨醒来后的那个吻。

布鲁斯的手紧紧抓住克拉克的红色披风，而某位氪星人则把控着时间，等人类提醒才恋恋不舍地稍微分开，即便如此，他们的鼻尖依旧相抵，近在咫尺。

透过没有铅制防护的蝙蝠侠制服，克拉克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白色目镜后那双温柔的蓝眼睛那双能够包容他的蓝眼睛。

“我永远爱你，布鲁斯。”

“我知道，我也是。”

门没有立即出现。

鉴于刚才是克拉克先主动，布鲁斯拉远了点距离，假装挑剔地打量了一下丈夫的脸，在对方涨红成番茄之前，微微一笑，拉过他的披风。

克拉克立刻心领神会，乖巧地闭上眼睛。

布鲁斯在他闭合的眼睑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比刚才的要短得多，却同样能够让克拉克的心跳加速。

门终于出现了。

2.

“B，”肯特牵起韦恩的手。

这身制服是他们共同设计的，那套曾带有布莱尼亚克技术的制服或更像是刑具，肯特一直是这样称呼它早已被拆解研究，至少他们的宇宙因此得到了对抗脑控的手段。

蝙蝠的尖锐爪甲在肯特的手心中不安地微微缩动。

“我可以亲吻你的指节吗？”

肯特没有刻意让韦恩感到为难。

指节，身体的末端，不少旧式黑/手/党会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忠诚，虽然隔壁那对夫夫在某个时刻也喜欢做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