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数器跳到了“2”，一道门随之显现。

5.

“一人一个，还是两人之间的秘密？”肯特觉得自己发现了规则。

他望向自从上一扇门出现后就沉默不语的韦恩。

“B，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小秘密吗？比如其实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

韦恩像是从沉思中惊醒，抬头看向肯特：“我一直觉得你表现得很好, 除了在实战时不喜欢躲避这一点。希望下次你能记得，不要直接用脸去接魔法。”

“我就当你在夸我啦！你不觉得把人变成小狗的魔法很可爱吗？”

想到那段时间的混乱, 韦恩忍不住推开肯特凑近的脸，“不，一点也不可爱。你还记得第二天我们还得去父母家吗？况且，你不知道下一次的魔法会是什么，万一有危险呢？”

“好吧, 你总是对的, 我会记得的。”肯特虽然这么说, 但在场的蝙蝠侠都心知肚明, 他多半不会改。

为了验证肯特的推测，韦恩随口提了一个关于企业的商业机密，然而，计数器却未作反应。

“对蝙蝠侠的特殊照顾？”肯特小声嘀咕，避免引发误解，“或者这东西的真面目不是单纯的机械，而是第五维度的捣蛋鬼？”

克拉克表示认同，觉得这很有可能，或许就是那些喜欢捉弄“世界最佳拍档组合”的家伙。

“我……”韦恩有些卡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无伤大雅的秘密似乎并不存在，尤其是在肯特那双纯净无瑕的眼睛注视下，仿佛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被看穿。

自他清醒以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

这段时间他所说的话，所剖析的内心，比过去要多得多。

而剩下的，都是那些无法轻易说出口的秘密。

若是说了出来，他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模样，就连韦恩自己也不确定。

然而，肯特仍然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韦恩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我觉得你平时扮演布鲁斯的时候，香水喷得太多了，而且表演得有些过头。”

计数器毫无反应。

肯特撇了撇嘴，显然不满韦恩的说法，“B，这个你早就和我说过了。而且我不觉得泳池派对是个糟糕的主意。”

“但你只是个大学生，而且你邀请的那些超模，给记者编的故事简直荒唐透顶。你现在和她们每个人都传着绯闻，掩饰身份不是这么玩的。”

韦恩停住了，意识到这种小问题根本无法蒙混过去。

肯特也低下头，表示认错这次倒是颇为诚恳，韦恩确信他不会再这么胡闹了，就算是为了阿福考虑，那次派对也有些过头。

明明满脸口红印子的布鲁斯·韦恩不是什么少见的造型。

韦恩看了看超人那边，那家伙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毫无先说的意思。

他的舌尖轻轻掠过如今饱满润泽的嘴唇。

刚苏醒的那段时间，这双唇干裂暗淡，泛着一层粗糙的死皮，几乎感受不到一丝健康的光泽。

“我”他看着肯特，知道这个秘密可能会让对方受伤，但他无意伤害他。

“在你向我摊牌之后，我曾尝试返回原本的宇宙，但我最终放弃了，那次的记录也被我删除了。”

计数器跳到了“2”，门随之出现。

韦恩的目光落在肯特的唇边，他有些不敢去看那双眼睛，怕看到其中的失望，但内心却告诉自己，不会有的。

果然，肯特完全没有介意，反而拉着他讨论起一起回原本宇宙视察的计划。

“我好开心！B，你愿意把这个说出来。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去啊！我还能保证你的安全。反正，你就算一个人过去了，也一定会回来的，对吧？”

“嗯。”

6.

现在，就剩下超人了。

他确实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最大的秘密早已不再是秘密，其他的事情，蝙蝠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