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努力学习人类学，但这个习惯始终难以改掉。

能一直注视着布鲁斯的触手没了，可不就只能用实体的触碰补偿一下。

“好好，我知道。”布鲁斯轻轻回应。

得到回答的克拉克绽开被超人评价为傻乎乎的笑容。

4.

超人只觉得克拉克的笑脸刺眼，不由得用余光瞥向蝙蝠侠，那家伙的嘴唇始终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的要求显然异常宽容爱和恨都可以作为通行证。

但是，一个是爱，一个是恨呢？

如果门也能够出现，他是不是就可以用来骗骗自己？

那恨意里，还会有一丝爱吗？

5.

克拉克和布鲁斯开始实验，发现只有当两人都将手放在墙上时，门才会出现；一旦有一方放手，门便会消失。

而且，门后是什么他们看不到，显然，只有通过之后才能揭晓答案，更糟糕的是，这道门仅允许他们两人通行，肯特尝试通过却被弹开。

捂着脑袋的肯特提议道：“要不，你们先过去？”

和他一起出现的韦恩却摇了摇头，认为这并不妥当。

他的理由很简单：他们并不知道一旦分开后是否还能重聚，这种情况下独自行动实在太危险了。

肯特想了想，继续提议：“那我们不如一起把手放在墙上？也许这样就能一起前进。”

6.

超人并不太愿意尝试这种方法，但所有人都表示支持肯特的方案。

他松了口气，发现并非只有自己不情愿把手放上去。

那位韦恩同样犹豫着。

“超人，你还在等什么？”蝙蝠侠回头督促，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毫不怀疑门会为了他们开启。

你无比确信我的爱，和，你的恨吗？

超人没有勇气问出口。

明明蝙蝠侠在重生归来后再三嘱咐他，有任何心里话都要坦白说出来，才能避免过去的错误重演。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得到继续爱下去的默许后，小记者以人类的方式追求着哥谭的阔佬，超人比以往更加粘着蝙蝠侠。

每当他表达爱意，蝙蝠侠总会有所回应，会收下他带来的廉价鲜花，从不抗拒他的靠近，每周如期的家庭聚餐，甚至连情人节的烛光晚餐邀约也不会拒绝。

然而他依然无法确定这份回应背后感情的真伪。

他不如那个单纯得近乎天真的克拉克那般坚定，即使不去翻阅人类日志，也能毫不动摇地相信这份情感的存在。

那家伙，真是单纯得让人难以置信。

7.

肯特则笑着把韦恩推向墙边。

“房间的条件并没有只限定在爱情嘛，尽管，我对韦恩你的喜欢可是毫无保留的哦！”

他眨巴着蔚蓝的眼睛，里面的情感毫无杂质。

韦恩撇过脸去。

“肯特，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你还年轻。”他低声回应，并不觉得他们能够成功。

但肯特似乎完全不在意结果。

“哎呀哎呀，这个先放一边！难道不是先想办法出去更重要吗？试一试嘛！”

8.

当六双手一起触到墙壁，三扇门悄然显现，皆是毫不犹豫。

克拉克开心地看向超人，对方没有理睬他的注视，布鲁斯则注意到了韦恩的失态，他没有点出来。

韦恩的手仿佛被墙壁的冰冷触感刺到，立刻缩回，藏在披风之下。

似乎无法相信是这个结果。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或者别的，却被肯特抢先。

“没关系，B，”肯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脸上是一如往常的笑意，“我明白你的情感，你那是伙伴间的惺惺相惜，对吧？现在，让我们看看门后面会是什么，希望不要是什么恐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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