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蝙蝠侠，没有灵魂之物和摆件没有区别。”

他以为，人类更在乎的会是灵魂，而不是那可以复制的外表。

在真的见面之前，卡尔希望这个失去意识体在耳边低语的男人，会和领主一样，在发觉这点之后有所改变，他不介意提供帮助，任何帮助。

可惜，令卡尔失望了。

无法转头的男人只是勾起嘴角，语气中透着冷酷的嘲弄，“当然，我的回答是，当然。毕竟那可是狡猾的蝙蝠，我们都知道，他们一向固执。

如果不用这种手段，难道要让他再一次与我为敌吗？想抓住他可不容易。”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他就算死，也要站在我这边。不像某些人”

领主闭着眼，看不见男人的眼神，但他能感受到那带着讽刺的目光。

尽管对方言辞刺耳，他依然选择保持沉默。

作为统治者，领主正努力学会倾听不同的声音。

虽然这位同位体确实让他心生不快。

心软并没有让嚣张的同位体放过领主。

“那个灰蝙蝠，”男人轻蔑地笑道，用下巴指向屏幕里的灰蝙蝠。

“那个不会就是你提到的领主蝙蝠吧？他似乎对你很熟悉，指导那个卡尔时，也是以你为模板。我想我猜对了？你可真是个废物，居然连自己的蝙蝠侠都看不住。”

领主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做了几次对氪星人来说毫无必要的深呼吸。

首先，他和领主蝙蝠只是合作关系；其次，他绝不会选择用控制来侮辱一位曾经的同伴。

另一位主角卡尔倒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自豪，“是的，布鲁斯之前的确和领主一起共事，只不过现在他和我在一起了。”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解释得不够，又补充道：“是我带走了濒死的布鲁斯，不是领主主动放弃的，只是他做不到跨越宇宙间的壁垒而已。这并不能说明领主是‘废物’。”

卡尔身旁的肯特默默叹了口气，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卡尔回来了以及，他绝对听到领主血压升高的声音。

“那可真是无聊的故事，抢不回来，不就是能力不行的证明吗？”布莱尼亚克超人讽刺道。

卡尔没有再反驳，他还记得自己的后辈让他保密，决定不再多说什么。

10.

【“我……我可以帮你。”克拉克迟疑道。

就在几秒前，他透视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卡尔的心脏边上，有一枚炸弹。

拉奥啊，那上面还印着蝙蝠侠的标志？

卡尔的语气中透着无奈：“我死过一次。他把我带了回来。但最终，他还是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克拉克……我没有办法，真的，我爱他。”】

“啧，你要演就演得好一点，别掺杂这种恶心的东西。”不满自己的故事和领主搅合在一起的布莱尼亚克超人翻了个白眼。

爱？他和那家伙之间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恨？他为什么要去恨一个背叛者？

只是或者说，不仅仅是不甘心。

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选择我？

无所谓了，你现在只能站在我身边。

“而且，心脏旁边安炸弹？认真的吗？是为了让蝙蝠侠在下一次背叛你的时候，更方便地杀死你吗？”他继续对卡尔的行为指指点点。

其他超人同位体对此倒没有太多反应，显然他们早已被震惊过。

自从看过那两人的相处模式，很难说这枚炸弹会让谁承受更大的压力。

将能够伤害氪星人的武器交给蝙蝠侠，换取信任，的确是大部分超人会做的选择。

但那可是毫无挽回余地的武器，就算是他们，心脏被炸毁，也无力回天。

握着这样装置的开关，会有多大的心理压力？

这种极致的信任，足以让人感到恐惧。

也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