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各位，接下来就当是在看同位体演戏吧。最前排的，你应该有过类似的经历。”卡尔目光微微一转，似乎在提醒谁。

中年克拉克轻轻摸着下巴，淡淡道：“肯特。”

他们两人坐在第三排，领主和被剥夺说话权的超人坐在第二排，最前排则是两位三原色超人。

最后一个从未说过话的超人，认领了“超人”这个称呼。

3.

【哥谭在燃烧。

两道身影出现在大楼顶端，是超人和蝙蝠侠。

三原色超人，以及灰色的蝙蝠侠。

超人的肩膀上坐着一个迷你版的谜语人，拽着超人的头发，下达命令。

他要求超人给这个宇宙过于善良的克拉克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轻易相信外来者。

原本，超人的计划是直接告诉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即将发生的灾难，以此规避未来的不幸。

然而，灰蝙蝠却拒绝了，认为必须给这个宇宙的克拉克一点小小的震撼，才能让他铭记于心。】

克拉克愣住了，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最后排的卡尔。

“所以，你们当时是在演戏？一切都是假的？”他一直以为是灰蝙蝠回去后出了什么计划或变故，才让卡尔改变了。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戏？

这可真是太好了，简直是最棒的消息。

灰蝙蝠并没有真正受伤，卡尔也没有与对方决裂，布鲁斯推测的大都会灾难也根本没有发生。

“你会怨恨我们的欺骗吗？”卡尔懒散地趴在前排椅背上，距离领主只有一个座位的距离。

领主则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克拉克长舒一口气，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更加自然，仿佛能够驱散周围的黑暗。

“当然不会，”他笑了笑，“很高兴你们当时的婚礼能邀请我参加，真的很不错。这件事情结束后，能问问你们的婚前准备吗？”

眼看两人越聊越欢，领主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冷声打断道：“电影院，为什么他们聊天你就视而不见？这不公平。”

一旁被剥夺说话权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赞同。

被领主点名的克拉克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他，“抱歉。”

超人把手搭在克拉克的肩上，笑着解释：“你不用道歉，我经历过类似的情况。电影院是鼓励我们交流的，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向坐在第二排的两个变色超人，“打斗一向是被禁止的。”

领主冷哼一声，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虽然他依旧觉得自己很无辜。

毕竟，他明明就是被身旁这个家伙硬生生拖下水的。

4.

【灰蝙蝠提议把他们的背景设定为超人依靠布莱尼亚克科技脑控了蝙蝠侠。

卡尔不解地询问道：“那为什么不是你脑控我呢？”

灰蝙蝠拍拍他的肩膀，“蝙蝠侠不会那样对超人。而且，同位体更能让他放下戒备。”

“超人也不会对蝙蝠侠动手！”卡尔立刻反驳。

灰蝙蝠在面具下挑了挑眉，他凑到卡尔面前，“可我们知道的另一个世界，超人就是这么做的。”】

“所以，灰蝙蝠口中的那个世界，就是……他的吗？”

克拉克转头看向因为灰蝙蝠的话而双眼越睁越大的同位体，卡尔点了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克拉克回忆起卡尔当时说的话，以及布鲁斯事后的推理。

如果卡尔的谎言是基于真实改编的，那

身穿布莱尼亚克科技制服的超人终于被电影院允许开口。

他的眼白已经布满了红血丝，显得极其愤怒。

“因为他爱着小丑。在我、我的城市被那样对待之后，居然还想着让那个疯子活下去。他什么都做不了。”

场面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电影的声音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