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他就是主角之一！

该死的。

“所以，这个电影院，”蝙蝠侠代替布鲁斯出声，“把我们带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不理解。

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这对情侣秀恩爱？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宇宙里目前还没有出现超人，也不排除超人根本不存在，或者还没出道。

灰蝙蝠再次无奈地申明，他真的不知道。

然而，萨摩耶心虚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

蝙蝠侠忍不住再次侧目，“那只狗，是不是知道什么？”

灰蝙蝠低头看向狗狗那圆圆的蓝眼睛，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怎么可能？小狗又能知道什么呢？”

“最好是。”

9.

影片继续播放着，画面中，克拉克为卡尔摘下胸针后，两人并肩赶赴灾难现场。

“克拉克为此写了整整三篇检讨。”布鲁斯咬牙切齿地说，“我当时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

“如果卡尔不是在演戏，超人这么低的警觉性很可能会酿成大祸。”蝙蝠侠点评着可能的未来搭档。

“同意，当时我和克拉克还以为要花不少功夫才能获得信任，而你的超人居然这么轻易就交付了出来，真是没想到。”灰蝙蝠摇头，为自己准备好却没派上用场的计划们感到惋惜。

被引起回忆刺痛到的欧米伽选择保持沉默，显然不想参与讨论。

他的注意力几乎全在身旁的同位体身上。

在他的理解中，现在的一切不应受到干预，就算是原本走向不佳结局的宇宙也应该有改观，比如领主宇宙，那里的政策至少给了大部分普通人喘息的空间。

那么，这位同位体的状况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才对。

或者说，那个宇宙的超人，并没有改变。

【克拉克穿着小记者装束，带着换上西装的卡尔在街道上转悠。

他准备明天去太空一趟，星球日报的工作可能要交给卡尔处理，于是现在带他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卡尔在一家蛋糕店前停下脚步，脸上冷峻的表情仿佛在宣战，好像蛋糕是他的死敌一般。

忙着讲解注意事项的克拉克完全没注意到卡尔的表情。

当他回头疑惑地寻找对方时，卡尔已恢复镇定，若无其事地走回克拉克身边表示他的要求自己都记住了。

小超人却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失望，橡皮糖一样黏在玻璃窗上，被看不下去的小灰蝙蝠拼命往后拖，身体拉得老长。

“蛋糕！我已经好久没吃蛋糕了！为什么演卡尔连吃饭都不让我吃啊QAQ！你这是暴政！暴政！我要去氪星人保护协会投诉你！”

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布鲁斯忍不住要求加速播放。

卡尔离开后，整个联盟制定了无数新预案，谁也没想到，竟是为防这两个幼稚的家伙。

不，布鲁斯，冷静，这些预案确实有用。

至少现在克拉克不会轻易被布莱尼亚克的“善意”骗去团灭，他也不会再随意相信克拉克那些“XXX肯定是好人”的言论了。

蝙蝠侠做着超人应对计划的脑子卡壳了一瞬。

看看屏幕里那个流泪和蛋糕店挥手告别的小超人，又看看被超人脑控的同位体，他感到了瞬间的割裂。

欧米伽注意到了他的困惑，低声提醒道：“一般来说，斯摩维尔出来的小记者，温柔可靠，总是值得信任。而屏幕里那个”他指向卡尔，“是个例外。”

他眼神仿佛在说：别被带偏了。

蝙蝠侠打消了用蛋糕店遏制超人的念头。

的确，太幼稚了。

10.

扮演卡尔的超人确实表现得相当用心。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前因后果和那些代表真实情况的Q版小人，欧米伽和韦恩都会同意，自己认识的超人也很可能被这份表象所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