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克拉克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根据你之前和我说的，我的确一直在用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和你沟通。这是我的问题，我想问的是”

他抬起头，努力想分辨白色护目镜后那双眼睛里的情绪。

过去，他能轻易听到那皮囊之下的声音，但那是在走捷径，是在作弊。

他曾不明白这样的坏处，只是贪图知晓一切的便利。

现在，有人那个他所期望的人告诉他，他会教导自己。

布鲁斯还没有放弃他。

这比任何消息都值得开心。

“我可以用人类的方式追求你吗？如果你觉得那些记忆让你无法接受，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努力做到和过去一样，不让其他人察觉到你重生了。”

他低下头，因为他察觉到布鲁斯将要转头看他。

“意识体。”布鲁斯抿着嘴，吐出这个词。

“什么？”克拉克没能理解，过去，不需要布鲁斯开口，他就能按照对方的心意行事。

布鲁斯似乎也不适应这样的对话方式，他烦躁地放下手中的纸张。

“我需要能够看到你外溢的意识体，这样我可以判断你是否真的遵守不去读取人类日志的约定。”

克拉克明白了，这应该是借鉴了另一对“世界最佳搭档”的方法。

明明我和布鲁斯相遇得更早，相处得更久。

可我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其实，你在说出‘意识体’的时候，我就已经溢出了一部分。但显然，你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按照你的描述，我和33的躯体存在差异，他能将大部分的意识体暴露在外，但我不行。”

但蝙蝠侠不会就此罢休。

他带着垂头丧气的克拉克走出了房间毕竟布鲁斯还没有回答克拉克能否追求他的问题。

然后他们遇到了神情如释重负的阿福。

布鲁斯黑着脸看到克拉克头顶冒出一行字“正在查阅中。”

所以，在他眼里，克拉克就是克拉克？

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狗，也不是什么六翼的天使。

只是克拉克。

“克·拉·克。”

低沉、威严的嗓音吓得克拉克头顶的字符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消失。

克拉克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被布鲁斯抓包。

不应该啊，他的眼里都是茫然。

布鲁斯没有打算解释原因，而阿福却对布鲁斯这种处理方式表示不满。

某个无辜阔佬的夜宵被匀给了小记者一部分。

含泪吃着小饼干的克拉克这才得知，“阶下囚”的一日三餐其实包括了第四顿餐后甜点，但布鲁斯全都给昧下了。

在人类中生活的时光告诉克拉克，此时此刻什么都不要说。

于是，他用超级速度把剩下的小甜饼全都放进了布鲁斯的碟子里。

布鲁斯颇为受用。

虽然平行宇宙的阿福做的饭也很好吃，但果然，还是他自己的阿福做的小甜饼更得他心意。

“可以。”咬着饼干的布鲁斯含糊不清地说道。

克拉克的脑子转了好久，不论对意识体还是对氪星人来说都是很长的时间，他才反应过来，布鲁斯是在回答什么。

他不确定布鲁斯是真心想给他一个机会，还是只是为了拴住一条可能发狂的“疯狗”而做出的妥协。

但为什么他的心脏却在为此雀跃欢呼？

“谢、谢谢。”

一滴，两滴。

未曾被赋予的机能突然在这具躯体上出现。

是眼泪。

【??作者有话说】

疯狂被Q的耶耶：阿切！呜呜，感冒了，要灰咪亲亲才能好

灰咪：不对劲，十分有二十分的不对劲（狠狠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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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耶耶假扮白超观影，但是谁来观影是个问题，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