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妈妈。”

这是她最后一次叫她妈妈,从今以后,她的妈妈不再是林琳。

她只是林琳的侄女,再无其他关系。

“嗯。”林琳也明白她是在跟自己道别,但这是她现下唯一的选择,她没有办法,只能割舍掉她。

秦霜霜离开住院部大楼以后,立马给孟绒打了一个电话:“喂,孟绒,我觉得你之前的那个计划可以执行了。”

“你确定?想好了?”孟绒有点惊讶于她的转变,挑眉诧异了一下:“你可是要负责勾引傅墨,让他加入到我们的阵营的,你当真舍得你的心上人?用自己的清白去换取这一切吗?”

闻言,秦霜霜沉吟了一下,才沉沉开口:“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上人了,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之前她卖惨拉拢林琳,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可以有利可图,至少林琳能够给她回到秦家的一线希望。

但是这一线希望在秦崇海病重之时,所有的什么亲情感情,全都抵不过血缘关系这四个字!

亲生的女儿,不管有没有感情,只要那层血缘关系在,就永远有一层羁绊在。

是旁人无论怎么割舍,都割舍不掉的。

二十几年的付出,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好,一言为定。”孟绒唇畔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弧度:“明天晚上,我会给你和傅墨安排见面,在亮马桥宝格丽酒店见面,有问题吗?”

秦霜霜轻轻颌首:“没问题,到时候你打我电话。”

……

晚上,司家。

秦意晚把秦崇海安顿好之后,就随着司机回来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顺带提了一嘴:“我爸爸住院了。”

住院?

司遇手里的餐刀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住院了?哪家医院?我有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