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舔,我还要咬……”说着,华斯礼真的张开口,轻轻叼住了一块肉,吃得啧啧有声。

“不……哈啊……”

章凌敏感地撑起手臂想往前爬,却又被华斯礼捏着胯骨拽回去:“别动。”

“啪”,他抬手对着另一边没被咬过的臀肉打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指印,看得他呼吸一沉。

火辣辣的疼痛让章凌呜咽出声,他一到床上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华斯礼宰割,但对方似乎不急着插进去,只是沉迷地玩他的屁股,又捏又咬又舔,时不时还要打几巴掌。

他本来应该抗拒才对,但下面的花穴里却汩汩流出水来,又痒又麻,迫不及待地想被大肉棒肏弄,章凌红着脸扭头看他,垂着眼,小声问:“你他妈还要玩多久……”

潜台词就是,你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华斯礼下面都快硬到爆炸了,但他看着被毛茸茸兔尾巴衬托得如同水蜜桃的屁股肉,怎么也挪不开手:“还不够……”

说完,他又开始咬那团肉,咬得章凌不住倒抽凉气,两条腿情不自禁绞紧了,流出来的水甚至打湿了床单,他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呻吟道:“嗬呃……华斯礼,别玩了……我下面难受,很痒……”

“想要我怎么做?”华斯礼沙哑道:“说出来。”

“想要你……操我……”

“好。”华斯礼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抵在穴口,那里湿得不像话,很快就把龟头缠住了,他抓着被弄出无数痕迹的臀肉,屏住呼吸往里插。

狭窄的内裤早就被打湿了,上面水迹斑斑,全是章凌分泌出来的东西,但华斯礼却没有脱掉,只是掀起一角,缓慢地抽送起来。

“哈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