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回神,毫不留情地咬了华斯礼一口,趁华斯礼吃痛,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你又来!”

华斯礼伸手摸了摸被咬的舌头,无奈道:“我控制不住。”

他想了想,又问:“章凌,你跟男人做过吗?”

章凌正急匆匆地往身上套睡袍,生怕华斯礼又对他动手动脚,闻言一头雾水道:“做什么?”

“做爱啊。”

华斯礼说得很坦坦荡荡,但章凌一听就炸了:“你他妈的,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要不要跟我做?”华斯礼撑着下巴,勃起的性器未能纾解,他整个人都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华斯礼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汹涌的性冲动。

在上一个高中,他还经常被同班的几个朋友打趣说性冷淡。现在的高中生性观念开放,谈恋爱的情侣们开房做爱是常有的事情。

但华斯礼对这方面无欲无求,可以说他的快感都来源于暴力。每次看见漂亮的人在自己的拳头下眉头紧蹙、惊恐尖叫,他就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颅内高潮。

第一眼看见章凌,他就开始想象对方因为疼痛而哭泣的样子,事实证明没有让他失望,章凌的受伤时的表情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最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章凌的身体居然让他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与颅内高潮相比,在章凌的身体上获得的性快感要猛烈得多,或许能替代掉以往寻求快感的方式也不一定呢?

可惜章凌并没有当菩萨的想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旁边的靠枕,劈头盖脸地朝着华斯礼砸过去:“滚,做你爹的春秋大梦去吧!”

华斯礼:“为什么不愿意?我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很享受……”

“才没有!妈的,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可是我的初吻……”

章凌怒气冲冲地又捡了个枕头丢过去:“你这个贱人,快把初吻还给我!”

华斯礼游刃有余地接住,无辜道:“我也是初吻啊,很公平。”

“哈?”章凌表示不信:“你他妈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别说初吻,恐怕黄瓜都要烂在裤裆里了……”

华斯礼不悦地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对我有所误解,我的黄瓜有没有烂,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放下枕头,站起身朝章凌走过去,胯下硬挺的大肉棒微微晃动,看得章凌头皮发麻:“你站住,别过来……”

华斯礼眨了眨眼:“你害怕?”

他长腿一迈,眨眼间就到了章凌跟前,随即弯腰捉起章凌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塞:“你摸摸看,绝对是根好瓜。”

章凌只是挑难听的话随口一说,没想到华斯礼这么较真。

掌心被迫盖在湿滑的龟头上,甚至还能感受到底下富有生命力的搏动,他喉咙一紧,正想抽手,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章凌:“……”

华斯礼略一挺腰:“饿了?那正好,吃这个吧,一定能把你喂饱。”

“我操你唔……”

章凌蓦然睁眼,华斯礼竟然真的把那根东西插进了他的嘴巴里,虽然只进了一小半,但华斯礼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哈啊……好爽……”

他倒是舒服了,章凌却被撑得难受,筋肉分明的肉棒滚烫地蠕动着,男性的气味铺天盖地地窜进他的天灵盖,令他惊恐不已。

华斯礼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抓着章凌的头发不让他逃跑,然后半仰起头,开始缓缓挺动:“把牙齿收起来,要是敢弄疼我,我今晚上就从你的花穴里插进去。”

他的语气有些不稳,却不像在说假话。

章凌吓得往后缩了缩,呜咽着伸出舌头想推开作乱的肉棒,谁料却让华斯礼更加兴奋:“对,就是这样,绕着它慢慢舔。”

不舒服,很不舒服。

滚烫的肉棒仿佛要插进章凌的喉咙里,没几分钟他就感到舌根发酸,但华斯礼却没有要射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