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筱嘴角上翘,心满意足地笑了,寻了个更加舒适的地方靠着。
不知他们两人究竟是何时走到一起去的,只是,若是暮落此时见到这样一幕,一定会伤心死的。
冥冥中,好像一切都在和她对着干,引她前来的曲子,竟然会是视为箫筱吹奏的。纵使无心,一旦真相大白,二人还可以毫无嫌隙的在一起说说笑笑吗?
不知道!
再看这一方的暮落,早已是神志不清了,只顾一个劲地哭喊着,终于在他疯狂的索/取与难耐的疼痛下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待欧阳昶曦餍足之后,他才慢慢恢复了神识,看着怀中早已昏厥的人儿,还有那一脸扭曲的痛苦,凌乱的发丝,满身的瘀痕,他才仿佛想起自己之前带给她的伤害。
心满意足地回味着之前的一切,意识逐渐恢复,才恍然惊醒,发现了那让人难以置信的秘密。
快速退身而出,看见那被**了的**的一抹殷红,只觉遭遇了晴天霹雳。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竟然还是少女之身,这么说来,她根本就不是欧阳落!那么,她究竟是谁?难道真如她所说,是一缕附在她身上的灵魂吗?
如果她不是欧阳落,那么谁来将这一切重新理清解释给他听?
还是说,这又是别人的一计?
顾不了那么多了,抱起她,只向王府跑去。太医说过,她这具身子本就是虚弱至极,艰难维持着,她这几日又是因劳累过度而晕厥过。如此这样下去,若是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办?他还有那么多的事不明白呢?还有那么多的事没做呢?
大业未成,她怎能就这样离去!
菡萏院里,听王爷吩咐在此静候着的新竹、寒秋两人突然看见衣衫不整的王爷抱着满身是伤的欧阳落从外面匆匆冲进来,都呆住了。王爷不是说是带公主回来的吗?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幕。
“愣着干什么,快去传太医!”
欧阳昶曦怒斥呆着不动的二人之时,便一脚踹开了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又忙吩咐:“新竹,去备热水!”
手脚麻利的新竹很快就备好了热水,正欲前去帮欧阳落沐浴的新竹却是被欧阳昶曦呵斥出来了。
那些伤痕,那些秘密,怎能让别人知道呢?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屈尊帮一个女子擦拭着身子,一个来历不明却被他伤得遍体鳞伤的女子。
看着她身上一块块青紫的瘀痕,欧阳昶曦心里眼里全是怜惜,这些伤痕,得要多久才会消散?而这狠,她得花多久才会遗忘呢?又或者是此生不忘呢?
每一次触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即使在梦中,她也会轻哼呼痛,直叫得他的心生生抽痛。明明说好了不要在乎的,为何看着她痛苦还是忍不住心痛呢?
欧阳昶曦,早知如此,当初又如何狠得下心出手伤害呢?
“王爷,太医请来了。”
见他们二人在房内待了这么久还没出来,新竹心有担忧,还是壮着胆子冒昧地提醒了一声。
“在外面候着!”
新竹刚说完,就从室内传来欧阳昶曦的怒吼。
不多会儿,欧阳昶曦将欧阳落打理妥当,才唤太医进去诊治。
那太医也是没办法呀,一边把脉一边禁不住地摇头,都说过了,她的身子禁不起他这般折腾的,他还偏不听,现在惹出事情来了再来找他,有什么用呢?
虽是如此想着,却是不敢向欧阳昶曦直说的,他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情况究竟如何?”见那太医这么久都不吱声,欧阳昶曦不免有些恼了。不知道他很急吗?还故意这样拖着。
殊不知他是在想如何回答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对自己的伤害?
“回王爷,公主只是过度劳累才会致使昏厥的,并无大碍,只要多加休息,静心调养便可恢复。只是,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那还不快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