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一起又如何,他只要像无数次那样在暗处偷偷窥伺人,做一个变态恶心的跟踪狂。

就满足了。

可当这他愿意,他能够包容的,亲昵画面落到视线里

心头那道宽慰的墙体却轰然开裂,不断斑驳掉下白色漆块,他难受的如同五脏六腑都被泡在话梅罐头里,每一块血肉,每一片心瓣都是酸的,苦的直拧眉。

他这才知,原来他做不到,他对江湛不能用普通暗恋的体质来形容,是扭曲的,病态的,在无数个家庭和学校的难捱痛苦中,是那些偷拍的相册,让他撑下来。

是江湛让他撑下来

他不能接受,也不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