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啊...

江湛一点点感受着对方松懈掌心,放下抵抗,停止挣扎,脸上笑意也随之更深更浓。

“这样才乖。”他亲吻沈渝悲痛掉泪的眼,卷走他痛苦悲鸣的泪,语气说不出的温。

“别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伤害你的东西。”

“回家,回我们的家。”

男人单膝跪地将沈渝打横抱起,看了眼腿边的电锯,单手托起。

一步步走向沈渝拼命逃脱的炼狱。

他脚步很稳,被雨水打湿的两人黏腻冰冷,沈渝白着唇,一动不动抵在男人胸口。

脚步掠过二楼还在往上。

沈渝感受到了,走廊画作在雷电下闪光。

血液像是要从鎏金边框里涌出来,不断在墙面上渗透出一串串高低不明的血珠,混着血泪,与凄厉惨叫,满是痛苦和绝望。

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两个黑洞。

“噔噔噔”

电锯在铺上地毯台阶上发出不大不小拖动声。

直至来到最后一阶,男人才松手将电锯丢在地上。

他把沈渝小心放置在阁楼侧边桌椅上,温柔的亲着人额头,抱歉似的让他再等等。

“宝宝我知道你想早点进新的房间,想快点洗澡,想快点和我在一起,但是等等好吗。”

“很快就好。”

沈渝没回,面无表情看他。

就像死人一样。

男人却丝毫不在意,不断夸着他乖,又温啜他的唇,勾弄好一会才不舍放开。

他转脸起笑,弯身拿起地上电锯,拉动闸门,狂风从侧边门窗呼啸,吹乱他发丝与衣衫。

“嗞 嗞 ”

电锯拉动声又响起,他手腕起力,扬起笑利落地将阁楼上唯一一扇带锁房门给割开。

金属锯齿在银制粗链下发出刺耳声响,尖到人耳膜里。

雨水,闪电,金属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

沈渝被刺的皱起脸,低头。

很快,锁链被切开。

男人眼睛一点点睁大,眼底全是癫狂笑意,他仰头深深抽了口气。

身子像被什么奇异电流冲了下,差点不稳向后倒。

他弯腰喘着粗气,嘴角夸张上扬,而后在抬脸的一瞬,一把丢开电锯。

脚步踉跄走到沈渝身前,又疯了开始按住他腰肢,缠上吻着他唇舌,近乎癫狂地往里拼命绞。

紊乱急促的呼吸,剧烈跳动的心脏,混合着雨水的潮湿,一片糜萎。

“宝宝...宝宝。”他不断呢喃着

“我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我锁了它三年,整整三年。”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五年,我还以为,永远都用不到了。”

“果然...果然,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知是泪还是发丝雨水的东西滴在沈渝眼睫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神经质地吻弄的快要窒息,嘴唇重重压上来时,牙齿将唇肉磕碰的出血。

可他却没有推开,任由人捧他的头,来回啃.食。

片刻后,男人半哄着抱着沈渝走进那间他布置了五年的房间。

里头很暗没有灯光,沈渝头奄奄靠在肩头,依稀能听到四处淅索响动。

男人脚步踢开地上杂物,抱着人走到没有窗户一片封死的浴室。

摁开墙壁微亮灯泡

开始在浴室放水。

“宝宝我帮你洗澡好不好?”江湛渴求的问,像来稳妥镇定的手在抖。

指尖痴迷地点在沈渝唇瓣,最后往下滑到睡衣扣子。

沈渝脸色很白,全身被冷的止不住寒蝉,他闭着眼还是没说话。

江湛也不恼,向来习惯掌控一切的他,也不过是看似交予人选择,他真正想做的对方拒绝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