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再去把他坟撅了吧好吗?我去把他骨灰拿出来”

像是找到什么有趣之事,他轻笑:“拿出去洒给猪狗,鸡鸭,拌着给它们吃好不好,只要你能解气不离开我。”

肩胛骨的安抚摩挲加上这句让人无比震鄂的话。

沈渝吓得上半身瑟缩,心头只感到一阵阵颤悸,喉咙里好半天跟抹了辣酱似的,半天才哑出几个杂乱音节。

“你...不...”

“宝宝说什么,不想看?”男人言语透着些漫不经心的随意和一丝浅浅兴奋。

“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那么暴力的,他已经被烧的干干净净,那些恶心的画面都不会拍给宝宝。”

“不过是墓碑下一摊子破灰罢了,直接二次利用多好。”

“只要你一声令下。”

贴在耳畔电流般磁音节,慢慢滚溢进耳蜗,沈渝声音很抖。

手开始有些害怕地往前挤推,声线都如同被丝线割破,过堂风。

“x...这是犯/法的,别,你不要这样...”

“别...”

“可是他伤害过宝宝,还想用斧头砍你,想把你剥皮抽筋做成玩偶,他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不恨他呢。”

x将沈渝下巴贴置在自已肩膀处,语气难辨,似问非问。

“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他已经死了...”沈渝感受着后颈逐递加重的力道按捺住哆嗦,伪装平静。

“而且...而且我们不是已经对他的...所以已经够了吧x,就不要再那样折磨他了,他已经死了...”

“他伤害过宝宝,要杀了你。”

x将沈渝说的话又推回去,语气薄凉。

好似这是源头也是任何人不可触及侵犯的一部分。

“他要抢走你,做成娃娃。”

“但是,他没...”

成功两个字才脱出字节,就被一声冷笑堵住。

“难道说宝宝愿意做他的玩偶,愿意为了他去死,所以看到我切割他才会害怕,把他骨灰丢给猪狗才会难过是吗?”

如同找源点苗头,所有可怖阴暗一面彻底分崩离析,又开始像淤泥潮水涌上,湮没一切。

男人沉下脸,掌心力度大到惊人,鼻尖呼吸粗沉

“也对,呵,毕竟宝宝之前就和他凑得那么近,哪怕是我再三说过不要再接触他!也还是不听,总是不听,总是不听!”

“你真的很不乖,怎么办”男人彻底失态冷怒,尖牙开始刮擦沈渝脖颈动脉,像是要穿刺开。

沈渝立时倒吸口凉气,小腿到膝盖全麻。

“我最讨厌脱离掌控的东西和太有意识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聪明的人总是在疑惑,在不安,只有傻子们才会坚信不疑,从来安分按部就班,不试图去撞破那道于无形的铁墙。”

“可你却做了前者,一次次不听我劝告,该怎么办?”

男人轻声咬着字句,闭眼嗅着发丝处玫瑰般的沁香,一次次在后颈那块因血液失温更加白皙的肌肤上蹭动。

直让沈渝毛肌收缩,皮肤隆起。

就在沈渝以为人又要狠狠下齿吮咬时

他开口了。

“绑起来吧,把你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玩偶,再锁起来就好,这样就再也不会看别人,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就只会是我一个人的玩偶,谁也觊觎不了...”

“不,不...没有!”这堪称危险骇人的话一出,沈渝眼皮猛跳

他挣了挣桎梏,像是不知人为何会得出这一结论。

立马就急声堵住人继续:“不是的,这怎么会扯上我喜欢他这种,我不喜欢他,不喜欢的。”

“你别,别乱猜...”

撂话,沈渝咬紧下唇,吃力地将禁锢在怀中的手往裤口里缩,指尖去扳里头的东西。

他喘着气,将礼盒拿起到对方肩头,转移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