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
里头亦复阴暗,深不透光,但从走廊撒入的一丝光线中还是能隐隐绰绰看清大概装饰布局。
一切很简洁,偏欧式风格,摆放许多物品闪着银光,不知名机械物品。
正对门前方摆着一张白色雕花床,床体四角都雕刻缠绕攀附着荆棘玫瑰
床侧搭配相同配色纹理的玫瑰花衣柜,柜门分为三块拉门
两块都从底盘到柜顶雕刻出庞大艳丽杂冗的玫瑰
分明是白色颜料浇筑而成的柜体,此刻花骨花叶竟然散发细碎出蓝光
在黑暗中美的不似凡尘倒像是宇宙大爆炸中产生的太阳星系,这种颜料实在少见。
偏它的纹理又每一笔每一画都极深,极浓,如此相辅相佐映衬下,倒是如同栩栩如生活过来般。
除去这些最惹眼的便是右侧方靠近床尾一张像手术台的高台,上方钉着数十颗螺丝钉,每一颗间距大概十公分,挂着
绳索,铁链。斧头。
以及从大到小的外科手术刀具
都被擦拭的噌亮。
男人直迈腿而入,哪怕无光也能莫见乎隐,莫显乎微
步子异常稳,明,将男生小心翼翼放置在床榻上。
男生像是在昏迷中未休息好,不时微咛出声,眉心微蹙,叠起褶皱,头也歪向一侧。
男人手轻轻抚摸上男生唇瓣揉动,目光像食不果腹的野兽,蛰藏在下是食/人般的冷血味道
他掌心缓缓向下转到日思夜想的脖颈,掌心一紧掐住,这下手感让他手心覆上电流,瞳孔爽/地一缩。
滑腻,合掌。
Perfect,Perfect啊(完美)
lt's too perfect!!!
男人下巴下拉,喉咙在抖,线条流畅的颌角贴在男生脖颈上嗅闻
鼻腔几度上下贴合,苍兰香甜腻馥郁,丝丝往骨骼舌尖勾
调的人口干舌燥,如同困在鼓芯里,血液也跟着躁动,似沸腾热水,半点不停下。
他喉结不断滚动,咬紧舌尖
终是忍住了。
他掌心摸着脸颊,像是想起什么极为难忍的事,语气有些狂躁
“本来还想再陪你玩玩的,可是再耽搁,再玩下去,你就彻底脏/了啊,怎么能这么不洁身自好呢,沈渝。”
“所以得趁你彻底没被别人玷污之前,先做成我的biao/本不是吗?”
他眉头紧锁,拇指在男生唇瓣上狠狠摩挲揉擦,像是要擦去那日看到的景象,擦去他人在这做的印记
“本身我是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但你太美了,比之前的那些玩偶都要美”
“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美的东西,我也不例外。”
说着他又低声自说自听洗脑般,掐住脖颈搓动
“所以没事,k绑的痕迹,接吻的痕迹,都会在福尔马林下消亡,它会把你泡的一层不染。”
“我的玩偶。”
叮咚
手机又一阵短信声响起
男人这番自我陶醉阐述还未完结,被打扰的他眯起眼有些不悦,松开手找寻声源
掰开男生掌心握的手机查看起来
看完后,他冷嗤关机,又看眼心心念念物品好一会,才起身往外走
毕竟准备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
房间死角内,在人走出那一刹,开始闪烁红点。
沈渝醒来时,外头的雨似乎有些停了
他难受地慢慢睁开羽翼,四肢百骸酸麻无力。
像是做了一个网状般的梦,不断有干涩死硬的东西在他唇上,脖颈上压磨,似盐渍的生肉,恶心作呕。
“赫赫”
沈渝急促吐气,整个人如同一下子从水底捞起,额前贴满发丝,满是狼狈。
他空茫盯着漆黑天花板,机械麻木。
好一会儿,才终于有办法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