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而来中,漆黑里他感受到透露出的全是肃杀和狰狞

以及双臂和脖颈处因为掩埋的兴奋下,深深起伏的胸膛,和骤起的青筋。

他感受到了x的兴奋?

“还说吗,小渝。”x温柔的手附上心爱玩具的锁骨,冰冷又黏腻,让沈渝呜咽更大了。

“我,害怕...x”他声音在偌大客厅内隐卓飘忽不明,带着哭过后呢哝般的沙哑。

被捆绑起来的少年愈发瓷白,连同窗外渗透出的淡泊夜色都如同给他加了层白色薄纱,脆弱,美丽,充满诱惑。

似乎一口就能吞下,可怜孱弱极了。

但在双方渐重的呼吸,夜色下如同撕扯挑开了圣洁,Αθηνα的纯白高贵不复存在

红线从纤长易折脖颈往下绕,在到纤细腰身,白皙脚踝

每一寸都同加上猩红血液,碾磨朱砂,变成一尊靡乱又艳丽的雕塑。

沈渝脸色发白的稀碎哽咽,长睫尽数沾染泪渍,有些还化为水珠停靠在上,半掉不掉。

他看不清x的脸,只觉得大片黑云在这狭小的客厅内不断朝他倾压,笼罩,覆盖

直至啃噬,吞没他

要将他拉入沼泽地

恐惧,无措,尽数将他裹挟在内

他被吓得全身瘫软,连身子弓起都是奢侈

失措般想伸手去拉对方衣摆,在回过神时发觉,此刻的他被绑的如同个人质。

沈渝想开口,但之前窒息的收紧的喉管还未恢复

让他一度咳得近乎痉挛,苍白指尖血液在腕部被挤压堵塞,白成一片,全是凉意。

苍白孱弱的像只湿透破旧的布娃娃,被人随意撕扯,揉捏,其余全被眼泪湿满。

“绑起来还要走吗,还要不要离开,还不要和人凑那么近”x沉声问

“呃...”沈渝头一次受这么大刺激,身心冲击的声音发不出了。

“回答问题,沈渝,你是谁的”x下颌薄冷,扳过那还在失神掉泪的脸

手用力辖住腰身留下红印,重复来来回回问着。

“你是谁的东西,回答问题宝宝”

他的声线柔,轻,仿佛情喃低语,诱使人坠入地狱。

可这几句话闯进沈渝耳骨却是似刀又似蜜霜,他不要将灵魂抵给魔鬼,却又被恶魔折磨的不得不丢下理智,身心,服从。

沈渝胸腔来回震颤,哭的满脸通红,神弦在这一刻也彻底割开,崩裂的一根不剩。

他的话语凌乱破碎,额间布满汗水变得绯红湿润,轻的让人心疼,手不断用力挣上,啜泣

“x,我手好疼,疼...”

“抱抱我好不好,我疼...”

这一下让x气息狂躁收拢,手收回,变揽

许是薄压并未全辖,虽然是半揽,握住沈渝胳膊的力度却失了轻重,简直大的可怕,见红也未放开

冰凉的指尖挑起沈渝微垂的下颌,在下方摩挲,不时带过一阵凉麻触感。

紧接着话语就居高临下从额头喷洒而来

“回答我的问题沈渝,我还不想用那些手段,你乖乖听话好吗?”

第三次问

x无墨的眼不知何时爬满丝红,冷白带血痕的手撑在琴沿,血珠滑下滴在琴键缝隙。

滴答。

他的一切他的大脑都在疯狂让他对眼前之物下手。

才能满足他那颗沟壑难填,无底洞的心脏。

而这一阈值此刻也来到了最高点,视觉冲击似无数盘虫从神经梢末在叫嚣吞噬着他

这些嘈杂喧嚣将他一遍遍往深渊里拖,x如同一个原地打转忍耐的疯子

现在还不行,不可以,他会害怕

一切还没进行到终点得循序渐进。

大脑内另一条声音勒紧,诫告

另一条却又在疯般嘲讽

他是你的啊,你的东西

你的东西,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