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人却站在那里勾唇一笑。

回到殿内,方贵妃接连砸了几个花瓶才平复下怒气,“瞧她那副病秧子样,真是晦气!”

“娘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娘娘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小皇子着想啊!”

此话一出,方贵妃果然平复了情绪:“昨夜,你可确认皇上是从长乐宫出来去了方才人那?”

“昨夜守夜的宫人来禀报的,错不了,只是昨夜徐太医也去了长乐宫。”

方贵妃也不算太笨,提起徐太医她心中打响了警钟:“那可是皇上身边的太医,怎么会这种时候去长乐宫?”

“莫不是……”若真是她想的那般,长乐宫那位恐怕和她一样。

“这个狐媚子,还以为被禁足能安分点,不曾想竟然还能勾搭皇上的心!”

“娘娘,话虽如此,可皇上若真是有心,又为何不为瑾充仪解了禁足?娘娘莫要担忧,如今还是要在腹中胎儿上多放些心思。”

她伸手扶上小腹,脸上隐隐带着母性的光辉:“本宫知道,等到他一降世,皇后之位就是本宫的了!本宫才是和皇上生同衾,死同穴之人!”

“但长乐宫那边,也给本宫打起精神来,莫要失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