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携女眷纷纷献上贺礼,小思年长得可爱,女眷们都羡煞的看着季卿岁。

“皇后娘娘为皇上诞下两子一女,真真是有福气的。”

“可不是,咱们可也得沾沾福气,到时候也生个大胖小子。”

“哈赤国到!”

姜知遥抬眼望去,没想到哈赤也会来送上贺礼,一瞧便是老熟人,冶王,他身旁的女子带着面纱。

身着暴露,身上带着几道伤痕,却有一种朦胧的破碎感,瞧着年岁不大,个子也不高。

“见过燕帝。”

“免礼。”

楚云琅也将视线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直至冶王落了座,楚云琅才和姜知遥对视一眼,并未吭声。

身旁的女子起身行了哈赤的一礼,冶王笑着说道:“次女是本王的婢女,有一舞想要献给燕帝和燕后。”

乐声想起,那女子抬腿在舞女中央转了一个圈,裙身本就短,这一抬腿便暴露无遗。

楚云琅避开视线,看着杯中的酒,并未吭声,两人的手在桌下交叠,姜知遥示意他安心。

随着乐声急促,那女子越转越紧,几乎要攀上酒桌,在那女子抽出匕首时,楚云琅连忙起身,挡在了姜知遥的身前。

匕首划破衣衫,划在了血肉之上,姜知遥眸光一深,连忙起身,命侍卫扼住她。

太医提着药箱为楚云琅处理伤口,姜知遥走到她面前。

一把将她的面纱摘下,看到的便是楚时溪的脸,她早就猜测会是楚时溪,没想到她胆子如此之大。

楚时溪丝毫不怕,反而仰天大笑:“母后,见到儿臣,您怎的一点都不高兴?”

冶王也被压住,他愤怒的喊道:“这就是大燕的待客之道?”

“冶王意图谋害天子,打入天牢!”姜知遥紧盯着他,若不是他的应允,姜知遥可不相信楚时溪会偷偷前来。

至于楚时溪,姜知遥将人带回了凤仪宫,又把吓到的思念交给容云,手里拿着一个匕首,审视这楚时溪。

“母后,您就不思念儿臣吗?”

“你倒是运气好,居然还活着,本宫还以为你死了呢。”

楚时溪表情一凝,低声笑道:“还未见过母后,儿臣怎舍得去死?”

“不过母后最好还是去瞧瞧皇叔,不然在想见,可就是在黄泉路上了!”

姜知遥一怔,“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在匕首上下了毒,中毒者会从内脏开始腐蚀,最后生生化成一滩血水!”

她命侍卫们看好楚时溪,慌张的往宸清宫跑,一路上只有呼啸的风声,耳边没有任何声音。

等赶到宸清宫后,楚云琅躺在床榻上,口中呕出鲜血,银针封住了他的心脉。

“如何了?”

徐太医跪地,神色慌张:“微臣无能!皇上中了毒,眼下只能封住命脉。”

“可有法子解毒?”

“此毒乃是哈赤的一种秘毒,恐怕只有哈赤人可解。”

“臣只能保皇上十日!”

姜知遥平复心情,双手颤抖着,“让太子监国,将皇上中毒一事传出去,派人去哈赤走一趟。”

“叫哈赤王拿解药来换冶王的命!”

她瘫坐在地,握住楚云琅的手,替他擦着口中呕出的鲜血。

“乖乖......别怕。”

姜知遥如何能不怕,他们还未见过外面的大千世界,若是就此止步在这里,该如何是好?

“昭粲...会替我监国的...不要怕...”

她握着楚云琅的手,一滴眼泪都没流,可苍白的脸色还是暴露出她慌乱的事实。

“你别说话了,省着点力气,不然我马上就改嫁!”

“你敢!”

“你能耐我何?除非你活下来!不然我就让我们的孩子叫别人爹!”

楚云琅没了力气,笑着说道:“